“這個代價我付得起。”
步潯公主端莊的坐在錦繡鴛鴦的朱塌上,那一張臉宛如一方晶瑩潤澤的玉雕,帶著溫熱和細膩,而那一雙黑溜溜的眼眸輕輕的微顫,帶著讓人無限的神往。
頭上帶著白玉步搖,散發出靈性的光華,如一隻活躍跳動的蝶。
小小的耳朵下的墜鈴鐺,就好像寂靜空穀之中的風鈴,美而不妖,靜而不喧。
像她這樣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會為之而動心,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般,隻要看過了她的麵容,天下沒有一個男人再能忘得了她。
步潯公主盯著郭奕,這個第一個敢違逆修羅皇的男人,也是第一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而後又逃走的男人。
要一個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至少得見她一麵。
要一個女人喜歡上一個男人,至少要讓她悸動一次。
“你這一次難道依舊還不敢嗎?難道要再被嚇走一次?”步潯公主的聲音柔軟的宛如那粘糕,仿佛能夠沾在人的身上,又能**人的骨頭。
紅燭輕搖,燭光氤氳,這是洞房,郭奕這是第一次進洞房,他覺得自己似乎應該做些什麽,不然就要被她看不起了。
一個男人怎麽可以在一個女人的麵前軟下了骨頭。
郭奕絕不是善男信女,既然花都綻放,請君采摘,豈有手賤不采之理。
大步行了過去,一雙略帶粗糙而寬大的手,緊緊的捧住了那一張美的宛如仙姬的臉蛋,深深的一口吻了下去,和步潯公主嬌小的身體比起來,郭奕就宛如一隻老虎在吻一隻貓。
她身上的旖旎的香味刺激人的感官,讓郭奕越發的大膽了起來。
步潯公主卻也絲毫都不逃避,兩管白玉蓮藕勾搭在了郭奕的脖子上,小巧的香舌渡了過去,宛如一條靈巧的水蛇,又如一團甘甜的蜜糖。
突然,步潯公主隻感覺自己的眉心一麻,被郭奕的手指給點了一下,頓時封住了她的聖源,一身修為都使不出來。她知道郭奕是對她不放心,畢竟要殺一個男人最容易下手的時候,便是他最亢奮的時候,而能夠在這個時候殺他的人,便隻有將他伺候得最舒服的那個女人。
步潯公主懂這個道理,郭奕也懂。
修為被封住了的步潯公主,就好像一隻軟綿綿的白溜溜的羊羔,小小的櫻唇吐著一縷縷的馨香的蘭氣,雙眸如杏,額頭有一絲絲香汗溢下,氣喘籲籲的道:“你若是要我,何苦封我修為,想要最容易的殺一個男人,需要在他最亢奮的時候,殺一個女人又何嚐不是如此,你最亢奮的時候,恐怕我也興奮的腳軟手軟,哪還有機會殺你。”
“那可不一定,試過才知道!”
郭奕將她橫抱了起來,直接平放在了柔軟的床榻之上,眼睛**裸的打量著她,然後拉上了簾子,緩緩的剝開了她一身的香綢雲霧……
新房之中,燭光輕搖,伴隨著濃濃的春意和那銷魂透骨的**和喘息。
這是新婚的一天,新娘自然是應該躺在床榻上……春宵一刻值千金!
…………
……
血戰一峰今天真的很開心,臉上的笑容從沒有落下過,他感覺自己的臉都笑得有些僵硬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