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惜住在了顧晚安排的酒店,但是不能夠離開蘇城一步,任何時候都需要等待被傳喚。
她坐立難安的樣子,顧晚都看在眼中。
金惜不是嬌弱的女人,她甚至可以強悍的打倒五六個男人,但是此刻被家人出賣的她,變得異常敏感。
哪怕是門外有什麽人走動,她都會一驚一乍。
顧晚坐在她身邊,“你別擔心,段柔一定會找出救你的辦法。”
除了這樣的安慰,顧晚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去幫你買點吃的,你在這裏等我。”
顧晚起身準備離開房間,金惜卻突然拉住他的手,受傷的看著他。
就像她突然出事第一個想到的是顧晚一樣,此時她不想顧晚離開半步。
顧晚隻能喊了客房服務,等人送來吃的,金惜才鬆開他勉強吃了點食物。
“我會怎麽樣?如果段柔救不了我?”
金惜放下叉子,看著顧晚希望他能說實話。
但是顧晚卻不知道怎麽開口,按照起訴的程序,她唆使他人破壞他人利益,加上造成人員受傷,等等加上去這樣的結果問嚴肅會比較合適。
顧晚笑著,“我又不是律師,我哪裏知道?再說了,我還能讓你出事?”
麵對顧晚的安慰,金惜倒了一杯酒店送的紅酒一口喝完,眼角都濕潤了。
她是該傷心,比以前更傷心,那個家竟然能這樣把她當做替罪羊送了出去。
“我好恨他們!好恨!”
又倒了一杯紅酒,金惜真的不知道該怎麽緩解自己心裏的恨意。
就像當初她被趕出金家一樣,她的恨意無處發泄,她唯一學會的就是偽裝自己。
但是那是的恨意都及不上此刻的傷害,她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樣的話。
顧晚任由她發泄,直到她喝醉,眼淚就像是斷了線,劃過她的臉頰。
手舞足蹈的在房間亂走,顧晚隻能跟著她,護著她。
喝下最後一杯紅酒,她全身都輕飄飄的,看著顧晚湊近他,一張邪氣的臉。
埋進了他的懷裏,“我什麽時候才能有自己的家?”
顧晚愣住,任由她哭訴,的確她是這件事中最委屈的人。
最後疲倦的依偎著他就睡著了,怎麽掰開她的手就是不鬆,像是黏住了一樣。
顧晚認命,兩個人隻能這麽靠著床睡覺了。
但願她酒醒了別折斷他的手,至少以前的金惜就辦得到,他還挺懷念的。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金惜不利,誰也沒想到金惜會被金家的人倒打一耙,竟然還有親人眼巴巴的奉上證據的。
再去找孫柏林,可能也會被人說成逼供,所以段柔想不到該怎麽幫金惜。
她趴在辦公桌上,想著初見金惜,帥氣的像個男人,然後一步一步走進金家。
其實說不上幫金惜,更像是金惜幫了自己,因為隻有金惜的身份才能讓金琳永遠處於一種尷尬的身份中。
如今金惜陷入了困境,她除非鬆手,不然就隻能看著金惜成為金蕭的替罪羊。
但是若是幫了金惜,那就前功盡棄,而且會引來金家懷疑,錯失讓金家受挫的機會。
陷入選擇難題的段柔,繼續趴著,努力回想,希望自己相處可以拯救金惜的辦法。
就這樣,段柔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直到手機在耳邊異常刺耳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清醒過來。
是顧晚的電話,一連三個,如果不著急他不會這麽找她的。
“金惜不見了。”
顧晚的聲音顯示出了他的著急,明明昨天還好好睡在旁邊的人怎麽會不見了?
顧晚試著打電話給金惜,但是無法接通,詢問櫃台的人,才說十幾分鍾前見到一個灰白頭發的女人出去。
段柔聽聞,原本疲倦的身體也已經完全清醒,金惜現在能去哪裏呢?
仔細一想,覺得不對勁。
“顧晚你快點去警局,金惜可能想認罪。”
金惜如今心灰意冷,她沒有別的辦法,想讓金家同樣受到傷害,那她就隻能自我犧牲來抹黑金家。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