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哪知道雲珠在想什麽,略思索了一番,便道,“這幾日我便裝病,讓蕭徵藏在我房中,青鬆與青霜去查清楚是誰走漏了風聲,這麽大的動作,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
青鬆與青霜卻猶豫了,二人曾向少主發過誓,不離開小姐半步,如今小姐吩咐他們去辦事,一邊是少主性命,一邊是小姐安危,實在難以抉擇。
“我知道你們在猶豫什麽,想必上次進京,蕭徵又訓斥過你們。這回情況特殊,若是蕭徵的安全無法保證,想必我也躲不過。你們且安心去辦事,將這吃裏扒外的東西揪出來。”淺淺連喝了兩盞茶,這才算鎮定下來,冷靜地為二人分析。
青鬆與青霜對視一眼,自然是知道淺淺說的有理,便也不再爭辯,隻叮囑了青黛與青芷一番,便施展輕功離去。
此時青葙已為蕭徵把了脈,發現雖然脈象中空卻搏指有力,隻是失血過多,便鬆了口氣,“少主應無大礙,隻要今夜不發燒,便算是得救了。”
淺淺聞言心中的大石也算落了地,“你略一思索通醫理,先開個方子吧,總不能幹等著。”
青葙卻是搖搖頭,“不成,我手藝不到家,也就隻能做些簡單的診脈斷脈,開方子的事卻是不行。若是與身上的傷藥衝突,或者藥性不當,反而會讓少主病情更嚴重。”
淺淺聞言皺眉,看著昏迷不醒的蕭徵,心中又升起一股焦躁,“那怎麽辦,這麽多傷口,可不能兒戲。”
“屬下知道晉城有一人能救少主,隻是……”青葙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話說了一半便不再說下去。
“是誰?”淺淺一聽有人能救蕭徵,立馬就來了精神。
“此人名司馬北,曾是少主的師弟,隻不過……”青葙話說了一半,又停住了,真是要把淺淺急死。
“別吞吞吐吐的,有話快說。不管有什麽難處,總是要說出來才能幫你想法子解決吧。”淺淺真是受不了青葙的猶猶豫豫。
青葙無法,隻得將司馬北與蕭徵和回春穀的過往簡單說了一通。
淺淺聽完抽了抽嘴角,原來司馬北就是拐了蕭徵的未婚妻暮寒煙私奔的那人,情敵相見分外眼紅,若是求他出手救蕭徵,真的是難上加難。
二人坐著相對無言,想不出其他法子,最後淺淺還是決定去找司馬北,“他是蕭徵目前唯一的希望,我們必須說服他救蕭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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