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氣的家夥啊!”
舞雅麗看著大漢走遠的背影,嘟囔著小嘴兒,說道。
江帆笑了笑,說道:“你看那個家夥五大三粗的,要是耍起橫來,肯定能把你給掄幾個圈兒!”
舞雅麗有些疑惑,看了江帆一眼,連忙問道:“橫什麽橫?耍橫了不起嗎?不過我倒是很奇怪唉,他那麽一副態度,難道你一點不生氣?”
江帆兩指夾著請帖,笑眯眯的回答道:“會咬人的狗不叫,會叫的狗不咬人。看他麵色發青,印堂發黑,腎虛火旺,一看就是身有隱疾。咱們要讓著殘疾人,不能和他們一般見識!”
舞雅麗樂開了花,也是附和道:“對呀對呀,他有隱疾,絕對殘疾人!”
雖然舞雅麗的話是這麽說,但是她那一雙美目卻是直勾勾的看著江帆。
這下,倒是輪到江帆尷尬了。他在舞雅麗的注視下,心中有些發虛。畢竟昨晚他什麽事情都沒做,就把她給落在一邊了。
“難道說這女人懷疑我身體有問題?”江帆心中一動,暗自想著。還別說,真有這個可能。
“嘻嘻!”
舞雅麗看著江帆那怪異的眼神,捂著小嘴兒偷笑。
“快吃吧你!你不是吃了還得回去嗎?”江帆敲了舞雅麗一記,說道。
舞雅麗吐了吐香舌,顯得多了幾分可愛。完全跟昨晚在寐皇的萬種風情判若兩人。
隻是當她埋下了頭,靜靜的吃起了江帆的美食,她的臉色又漸漸的恢複了平靜。
這種小飯館始終不屬於她。而她這多嬌豔的花朵也隻是屬於寐皇那種場所。
舞雅麗一想到要回寐皇,心思漸漸的沉了下來。
雖然她已經習慣了那個地方,甚至離不開那個地方,但是那兒卻是她的束縛,她是從心底不喜歡的。
人都有無奈的時候,舞雅麗也有。
簡簡單單的吃了幾口,舞雅麗便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多吃點吧?以後你要是不來的話,可就難得吃到了哦?”江帆提醒道。
舞雅麗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這味道我可是已經記住了呢!根本不用擔心的!”
說完,舞雅麗便轉身離開了。
江帆看著舞雅麗離去的背影,卻是一臉複雜。
其實,就在昨晚,他也並沒有睡熟。
本來,當他發現舞雅麗鑽進了他的房間,還以為她想要做什麽什麽事情呢!
隻是沒想到這女人隻是在他的床邊站了站,看了他幾眼,然後又在他身上撒了點什麽東西。
一開始,江帆也沒有在意,繼續裝睡。
等舞雅麗走出了房間,江帆這時才發現了不對勁。
他發現全身上下出現了一種怪異的感覺,癢癢的、漲漲的、麻麻的。
陡然之間,江帆記起了上次在周總那個家夥那裏被撒進眼睛的煙灰狀東西。
這下子,江帆再也淡定不了了。
江帆一個跟頭從床上爬起來,掃視一眼,果真跟上次的那玩意兒一模一樣。
江帆抖了抖身子,想要把身上的東西給抖下來。可是這玩意兒有如附骨之疽一般,怎麽也抖不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