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什麽蒼炎的公主,當時臉就黑了,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似得。”
“我跟你說啊,我覺得那個蒼炎的公主喜歡楚導師。”
淩玉心的眉頭幾不可察的挑了一下:“為什麽這樣覺得。”
淩玉心身體還是十分虛弱,基本上都是在聽秦鬱珠說話,自己並不插嘴,難得聽見淩玉心問了一句,秦鬱珠自然更加發揮自己的想象力說的更帶勁了。
“你是沒看見那,楚導師把你抱走之後,那蒼炎公主的表情活像被人搶了自己丈夫似得。”
末了又補上一句。
“不過楚導師才不是她丈夫,看起來隻是她一廂情願而已。”
淩玉心沒有說話,雖然她和楚雲歌相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從心底裏覺得楚雲歌是絕對不會喜歡舒惜念這樣的女人的。
“好些了麽?”楚雲歌不聲不響的走了進來。
秦鬱珠抬頭一看,嚇得頓時驚叫了一聲:“楚導師……你,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楚雲歌極其認真的想了想:“大概是你說蒼炎公主喜歡楚導師的時候吧。”
臉上的表情極其平淡,絲毫沒有為窺聽了女子閨房密話的羞恥感,還就這樣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
秦鬱珠真的覺得這輩子的老臉都丟在這裏了,滿臉通紅,看了一眼淩玉心又看了一眼楚雲歌,頓時就選擇好了把淩玉心給拋在這裏,反正她感覺的到,楚導師和玉心之間肯定以前就非常熟悉的。
楚雲歌端了凳子坐在淩玉心的床前:“好些了麽。”
淩玉心雖然仍舊十分虛弱,臉上也還帶著一絲病態的白,但是那一身清冷的氣勢卻渾然不少:“你逗她做什麽,她臉皮薄。”
楚雲歌一笑,沒有答話,頓時房裏的氣氛有些尷尬了起來,隻是這兩人都是沉得住氣的,頂著這樣尷尬的氣氛,兩個人似乎都沒有絲毫的影響。
“淩姑娘,怎麽樣好些了嗎?”容實從門外走了進來,似乎是沒想到楚雲歌會在,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淩玉心朝容實點了點頭:“已經差不多了,過幾天的訓練我可以參加了麽。”
“這個……”容實有些不大好回答,受了這麽重的傷理應是可以不用去參加了,隻是這淩玉心眼中的執著讓他喉中的那句‘不能’愣是說不出口,隻好抬眼看向楚雲歌尋求幫助。
“你身體還沒好,我給你批假你先休息休息。”楚雲歌朝淩玉心說道。
淩玉心皺了皺眉:“我不想休息,我來修靈學院是訓練的,是來提升修為的,不是來睡大覺的。”
“但是你受了重傷。”話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以你導師的身份,命令你,休息一個月再去參加訓練。”
好吧,這連導師的身份都抬出來了,淩玉心自然是不能再說什麽了,容實暗暗的朝楚雲歌豎了個大拇指。
“玉心,我進來了。”門口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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