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許久都沒有收到你的家書,所以才跟你哥哥來看看你,近來可還好?”秦鬱珠輕輕出聲,麵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雖然不似從前那般活潑精怪,看上去,倒也越發像一個大家閨秀的模樣。
淩玉心不由得勾唇輕笑了一聲:“近來有些忙,離最終考試的日子越發近了,忙著考試的事情,所以便忘了寫信,讓你們擔心了。”
“再要考試,也要顧念著自己的身子,這身子最要緊。”淩秦北站在一側,不由的插嘴緊緊出聲。
也許是因為楚雲歌將淩秦北的心思說了一個通透,淩玉心突然有些接不上話來,她半響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就在三人一片漠然的時候。
隻聽見楚雲歌有些清冷的叫喚聲傳來。
“繼續回去修煉。”
淩玉心這才如釋重負的衝著淩秦北歪了歪腦袋,指了指那個訓練的圓台,有些不好意思的淡淡道:“那我先去了。”
淩秦北隻輕輕點了一下頭,眸中卻是一沉,他緊緊攥著拳頭,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住他始終抱著的木盒。
“怎麽了?可是那個東西有了動靜?”秦鬱珠瞥了一眼淩秦北,覺察出了淩秦北的不對勁,連連關切的問出聲。
淩秦北卻是搖了搖頭,沒有做聲。
“哥哥,聽雙宜說,你找我有事?”淩玉心緩步走進了屋子,隻看見屋子裏燭火通明,卻不見秦鬱珠的人影,隻有淩秦北一人孤零零的坐在木桌前麵,而木桌的中間放在這紅漆檀木雕紋木盒。
“玉心,許久未見,你清瘦了不少,在這可還好?上一次有沒有受傷?”淩秦北一見淩玉心緩步走了進來,一連迫切的問了許多,劍眉輕輕皺著,語氣中也滿是擔憂。
淩玉心莞爾扯唇,眸光微微發亮,跟著她低低道:“都好,上一次我沒有受傷,倒是哥哥受了傷,應該在府上多多休養幾日,不應該奔波來看我,而且你跟鬱珠剛剛成親,也應該多陪陪她才是。”
淩玉心半句話不離秦鬱珠,她隻在心中暗暗思量,隻盼著眼前這個淩秦北能懂她的言外之意。
淩秦北猛然將手一把按住那個木盒子裏,麵色頓時大變,一下子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一般,他有些呆呆的抬起眼眸望向淩玉心,半響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怎麽了?”淩玉心瞥了淩秦北一眼,語氣中有淡淡的擔憂。
淩秦北的手指卻是在微微發著顫,他良久才吞吞吐吐的說道:“隻是傷口有些疼了,想必是坐久了的緣故。”
“那秦北哥哥還是早點歇下,我一會讓雙宜去抓點藥給哥哥送過來。”淩玉心說完起身便就要走。
淩秦北卻是有些訥訥的叫住:“不必了,你早些歇息,我讓人備了湯藥。”
淩玉心輕輕點了一下頭,也沒有出聲,直接走了出去,淩秦北這才身子僵硬,手指一抖一抖的輕輕打開木盒,他瞪大雙眼,有些難以置信的吃驚喃喃。
“怎麽是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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