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雁容想到了什麽,問洛清嫵:“王妃,蘇姑娘那裏怎麽做?”都一天了,洛清嫵也沒有什麽行動,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讓雁容不由得有些擔心,洛清嫵該不會想就這麽放過蘇紫河吧?
蘇紫河這可是想要毀了洛清嫵的清白,貞潔,在這個時代,是比命還重要的東西,如果洛清嫵的清白真的毀了,雁容不敢繼續往下想。反正像是蘇紫河這樣不識好歹,陰險歹毒的人,決定不會放過。
管她是什麽人,什麽身份。現在在王府,吃她們王爺王妃的,用她們王爺王妃的,住他們王爺王妃的,還敢這麽不要臉的算計人,這都什麽人啊。雁容自問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這麽惡毒厚臉皮的女人。
洛清嫵隻是淡淡說了句:“不急。”
貓抓耗子,從來就不會急著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獵物吃掉,而是享受著抓捕的過程,欣賞著那獵物心驚膽跳,驚恐的模樣,對付敵人同樣的道理。
現在洛清嫵就是那隻貓,而蘇紫河就是那隻耗子,這麽快,就弄死蘇紫河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就讓蘇紫河現在活在惶惶中,擔驚受怕一會,豈不是挺好的?
雁容不懂洛清嫵的想法,但自覺王妃說的都是對的。隻是想到剛才洛清嫵看的那張紙條,雁容不由得又疑惑了起來,是誰給洛清嫵遞的紙條,洛清嫵會這麽神秘,連她們沒讓看?
現在的蘇紫河,就如同洛清嫵想的那般,因為不知道洛清嫵會怎麽處置她,而整日心驚膽跳,坐立不安,這不過是半天的時間,蘇紫河就被折磨的不成樣。
“姑娘,吃點東西吧,您都快一天沒吃東西了。”冰心勸著蘇紫河,滿臉都是對蘇紫河的擔心。
蘇紫河猛地抬眸,望著冰心,“冰心,你說洛清嫵她會怎麽對我,她會不會又要趕我走?還是要殺了我?”蘇紫河神情驚恐,又有些茫然。
冰心安慰道:“姑娘,您別擔心,王妃仁厚,她不會的。”
蘇紫河卻不是這樣看,洛清嫵那裏仁厚了?她就是一個充滿算計,心機深沉的女人。有什麽事情,是她幹不出來的?
“不行,我要去找書存哥哥,我要去見書存哥哥,書存哥哥他一定會保護我,不會讓洛清嫵欺負我的。”說到此,蘇紫河又冷靜了下來,越發堅定這個想法。說時遲,那時快,這個想法一出,蘇紫河就要冰心替自己梳妝打扮,她要去見衛書存。
可蘇紫河的傷勢根本還不宜下地,更別說要去見衛書存了。
“姑娘,您別這樣,相信奴婢,不會有事的,您現在還有傷再傷,萬不能傷了自己的身體啊。”冰心勸著她,心中卻隱隱生出不屑。做的時候,那麽狠不留一絲餘地,現在事發東窗,害怕起來,倒是怨恨起了洛清嫵歹毒。
蘇紫河咬著牙,恨死了自己的傷,害的她現在什麽都做不了。可要蘇紫河在這裏坐以待斃,蘇紫河不甘心就這樣在這裏等死。
這樣惶惶不安,才不到一天她就受不了,再多幾天,蘇紫河怕自己被悶死。
隨手拿起一旁的枕頭,她狠狠地砸在地上發泄,而這時,卻聽說洛清嫵來了。
蘇紫河一愣,下意識的收回了手中拿起的另外一個枕頭,在洛清嫵進來那一刻,臉上的陰霾盡退了下去,又恢複了跟往日無恙的神情。
變臉的速度,讓人觀而歎之。
“嫂嫂,你怎麽來了?”蘇紫河乖巧順從的看著洛清嫵,淺淺地問道,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芷雲掃了眼冰心手中拿著的那個枕頭皺了皺眉,沒說話。
洛清嫵在一旁坐下,“燉了燕窩湯,順道一並來看看你。身子可好些了?”洛清嫵笑問。蘇紫河能裝,洛清嫵比她更能裝。
這倒是這段日子裏來,洛清嫵第一次主動來蘇紫河的院子。
但不管是今天還是什麽時候,隻要洛清嫵來,蘇紫河就不得不提起一顆心,擔心洛清嫵來的目的什麽。
特別是現在,昨天她才算計了洛清嫵,現在洛清嫵平安無事的來她這裏,會不會是來跟她算賬的?
蘇紫河心中有疑惑,但不敢問,隻能偷偷地打量洛清嫵,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麽來,但從始至終,洛清嫵從進來到現在,反應都很平靜,沒有任何一絲異樣,什麽都看不出來。
她低眉順目笑道:“多謝嫂嫂關心,紫河身子無恙,都是老樣子。”說著,她又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和腿,神情有些失落:“紫河不爭氣,把自己弄傷成現在這個模樣,什麽都做不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好。”
“蘇姑娘不用擔心,隻要人善良,沒有做什麽虧心事,上天自然會庇護,保佑蘇姑娘的。”芷雲笑著說道,看似好的話,但聽在蘇紫河的耳中,卻沒有一絲安慰,反而覺得刺耳。
虧心事?是在暗諷她嗎?
蘇紫河緊緊地攥著攏在袖子下的手,長睫下的眼瞳閃過一抹陰霾。芷雲將蘇紫河的神情收在眼裏,佯作驚訝的道:“蘇姑娘的臉色怎麽這麽白?可是身子不適?”
克製住自己心中的憤怒,蘇紫河微微一笑,應對:“隻是有點著涼,並無什麽大礙,讓芷雲姑娘擔心了。”
“蘇姑娘沒事就好,不然蘇姑娘這萬一有什麽三長兩短,王爺跟王妃可要心疼了。”她笑著說,似有些調侃打趣。
“芷雲姑娘笑話紫河了。”她說道,指甲嵌入那皮肉中,她卻仿佛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的疼痛。
洛清嫵這才放下茶盞,悠悠地道:“今日怎這般多話。”
芷雲吐了吐舌頭道:“奴婢這不也是關心蘇姑娘嘛。”
“紫河,你在院子裏養傷,許還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洛清嫵看了眼蘇紫河,“你的丫鬟翠果跟四皇子的幕僚吳大人有了私情,想必你還不知道,今日我來,想問問你,這翠果該怎麽處置?”
吳凡已經自己請罪,將翠果送到了洛清嫵這裏,道是翠果自己爬上了他的床,他是被算計的,任憑洛清嫵處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