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膛裏麵的不是心髒,而是一個充滿靈氣的容器?
這也太荒誕了!
人沒有心髒怎麽能活?
我下意識就想反駁胡玄宴,但是話到嘴邊,猛然間想起來曾經柳如風和我說過的話。
當時在後山我身上蛇紋因為沾染到陰氣而湧動起來,他就告知過我身體是個裝了不屬於自己的容器。
隻不過他說的模棱兩可,我又不敢去細問。
如今胡玄宴將這個容器細化到了我的心髒。
我的表情一陣變換,控製不住的向胡玄宴詢問:“我身體裏的是什麽容器?”
“是什麽容器我一時間看不清楚,但是我能感受到它長久以來一直受著靈氣的滋補。”
靈氣的滋補……難道是指柳如風的靈丹嗎?
“這麽久以來你有感覺到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我想了想,要是說奇怪估計就是認識柳如風之後,我經常做一些古怪又真實的夢。
“這段時間我的夢有些不同,我會在夢裏看到一些提示,有時候還會像看電影一樣夢到一些人生前的事情……”
比如租房裏吵架的夫妻,導員和男學生分手並唆使他自殺的場麵。
胡玄宴聽到我的話,神色微妙起來。
他眼中閃著濃重的疑惑:“在我的記憶裏隻有一種容器可以窺見往事。”
“是什麽?”
“昆侖神鏡。”
我之前聽劉明說過柳如風是昆侖山柳家的人。
該不會我體內的真是昆侖神鏡……
“但是昆侖鏡的能力遠遠不止如此,你雖然天賦很高,但是仍然為肉體凡胎,根本不可能受得住昆侖鏡的力量。”
胡玄宴一陣思索後,推翻了他剛剛的定論。
他那麽牛的仙家尚且都不清楚是什麽容器,我更加不會知道了。
我歎了口氣,身體裏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看來還是要去問柳如風。
隻有他能解惑。
除去鬼胎的楊盈盈臉上終於有了血色,我陪在她身邊一陣,在她整個人恢複了力氣之後,和她一同離開,送她回酒店休息。
終於處理完了楊盈盈這事,我回了租的房子那裏,試圖去找柳如風。
可惜門口除了一團團黑色燃燒完畢的紙灰什麽都沒有看到。
接連幾天,柳如風都沒有像以往那般出現在我麵前。
哪怕我沒事空閑下來就小聲叫他的名字,都沒有任何用處。
好幾次還被同學聽到了,以為我是受什麽刺激了對著空氣一直嘀咕著。
又一次回到空蕩蕩的出租房裏,我拚命思索要去哪裏才能找到柳如風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挺久沒聯係的劉仙姑。
“明月丫頭,你最近和山神相處的怎麽樣啊?”
劉仙姑一向開門見山,對我和柳如風的相處也挺關切的。
我呼了口氣,略有抱怨意味的說:“除了經常找不到人以外,相處還算和諧。”
畢竟沒有像一開始和我見麵那樣,動不動就說取我小命。
“山神肯定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忙嘛,人家是大忙人哪能像你一樣閑,找不到正常,你也別太依賴山神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