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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詫異地盯著胡玄宴,他這番話簡直讓我整個人都陷入自我懷疑了。
我向胡玄宴表白?然後因為他沒有同意,我就氣急敗壞將他趕出了堂口,甚至將堂口解散了?
這種事情真的是我能做出來的嗎?
我不可置信的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胡玄宴的表情十分認真,他向我點了點頭,然後做出一臉受傷的樣子,“其實當時我隻是沒來的及考慮,並沒有明確的拒絕你,誰知道你脾氣這麽壞,就直接把我趕出堂口了。”
胡玄宴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頓時讓我感覺自己的做法就像一個罪大惡極的惡人似的。
而且他一個修行一千多年的仙家,也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和我開玩笑,於是再配上他那幅格外認真的表情,我便相信了他的話,我滿心愧疚的和他說了一聲,“對不起啊,之前的事情我真的記不清了,我為做出傷害你的事情向你道歉。”
“沒關係,隻你以後好好彌補我就可以了。”胡玄宴本來那張泫然欲泣的臉突然陽光明媚起來。
而在我模糊又朦朧的記憶中,仿佛真的看到自己在對一個清雅高貴,恍若神明降世的人,訴說過自己的一腔心意似的。
而我費力在記憶中搜尋到的身影逐漸和胡玄宴重合上。
胡玄宴說因為之前堂口解散了,所以這一次要重新立,得出去買一些東西準備一下。
他讓我在家中等他,說他要先把手中帶來的這些盤纏,去鬼市兌換成能直接用的錢。
等他兌換完錢,就去買立堂口所要用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從我麵前消失,在胡玄宴離開後我便開始收拾屋子,以便他回來可以直接擺放立堂口所用的東西。
在收拾到擺放供桌的那間屋子時,我忽然看到桌子有一副畫卷。
我鑽到桌子下麵,將畫拿了出來,把畫布展開後,上麵居然是一個麵冠如玉,十分俊美絕然的男人。
他的模樣打扮很貴氣,但又透著一股清冷,穿了一件廣袖長袍,肩膀上方綴著羽毛和白色珠串。
最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他額前的一條紅色細紋。
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仙氣萬分。
我拿著這幅畫久久不能回過神,看著畫中人的模樣,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仿佛我和整個人相識很久了,但是有關於他的記憶在腦海中卻沒有一絲一毫。
這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相比也是一個修行的仙家,而他出現在我堂口,供桌下麵很有可能就是之前堂口裏的出馬仙。
我將畫布重新卷好收了起來。
也在這個時候門鈴突然響了我以為是胡玄宴回來了,便直接將門打開了,結果卻是一個老婆婆。
這個老婆婆看起來六七十歲的樣子,麵相有點凶,在我將門打開後,她便直勾勾的盯著我看了一陣,然後說道,“你是誰?這房子是我的,我是這家房主,之前租房子的時候,我明確說過不可以轉租。”
“沒有轉租啊,之前就一直是我在住。”我一臉莫名其妙的回答。
“你再住進來之前,明明是一個小姑娘和她男朋友在這住。”
自稱是房東的老婆婆,推開我從門外走了進來,她在這屋裏四處打量了一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