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著眼睛沉思了一下,像鳳溪問道:“剛剛柳如風是追著你出去的,他找你有什麽事嗎?”
鳳溪頓了頓,然後看向常錦容。
常錦容癟了癟嘴說,“怎麽又有什麽話是我不能聽的,怎麽整這些神神秘秘的事情,我還懶得聽呢。”
在常錦容的抱怨中,常錦容消失的很快。
鳳溪和我道:“他來找我詢問時韻代替梵遙,留守望月宮的準確時間。”
“隻有這件事?”
“隻有這件事。”
“那你能告訴我是什麽時候嗎?”
“一千五百年之前。”
一千五百年……
我念著這個年份,心中不由得震撼,本來以為時韻在望月宮以望月仙尊的身份頂多幾百餘年,沒有想到居然總有一千五百年這麽久。
而也意味著柳如風和時韻的師徒情,也足有一千五百年。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頓了一下。
隨後發覺到怪異的地方,“我記得柳如風和我說他修行了一千三百年,如果是一千五百年以前的事情,這,這時間線對不上啊?”
向柳如風這種出身世家的仙家,定然是從剛出生就算修行時長的。
一千五百年的話,他很有可能都沒有出生,既然如此,又怎麽能當得了望月仙尊的徒弟?
那麽隻有兩個解釋,柳如風在修行之前便認識了望月仙尊,還有一個解釋便是柳如風的年齡,並不僅有一千三百歲。
我試圖向鳳溪求證。
鳳溪告訴我,“柳如風的確是在一千五百年前就認識梵遙。”
“所以柳如風修行的時間,不僅隻有一千三百年?”
“他這一世修行的時間,的確是一千三百年。”
我不停的思忖著,疑惑的問:“你是說柳如風的前世和梵遙認識,並且是梵遙的徒弟?”
鳳溪坐到了我的身旁,他這回不再看我,將視線飄遠似乎陷入了回憶中。
他隔了許久後,否定了我剛剛的說法。
“柳如風當過梵遙二百年的徒兒,才開始修行。隻不過在那之後,他所見到的望月仙尊,便不再是梵遙,而是時韻。”
我有些雲裏霧裏,“那按照你這麽說和柳如風,真正有師徒情的是時韻,並不是真的望月仙尊,那柳如風豈不是……”
我的話,說到一半被我咽回了喉嚨,我想說的是那柳如風豈不將他心中認定的真正的師尊給殺掉了?
鳳溪卻並沒有讚同我的說法,“雖然他當了時韻一千多年的徒弟,但是時韻並沒有教過他什麽東西,他修行這麽多年,都是自己領悟、自己修煉。柳如風一直執著的時間線,大概是他曾經身死後,梵遙救下他,然後相處的那二百年時光。”
“身死?”
“他本是一個已經不該再存於世間之物,但卻被梵遙救了下來,梵遙也因此由於逆天而行,受了很重的天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