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知道台球,但沒打過,而且他認為這是在浪費時間,當即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沒興趣。”
聞言刀疤臉色一陣陰沉,凝皺著眉頭盯著張揚,很快,他笑了,譏笑,衝著光頭三人譏笑。
“光頭,原來你推崇的人物是個雛兒啊,連道上的規矩都不懂,嗬嗬。”
光頭的臉色也不好看,像他們這樣的混子,算不得黑社會,但心中卻是非常向往,通常情況下,刀疤這樣的舉動,代表著挑釁,挑戰。
輸贏很重要,但更要的是麵子,如果連挑釁都不敢正麵回應的話,那是沒骨氣的表現,絕對會讓人看不起。
張揚顯然不是道上的人,更不懂所謂的規矩,當然,即便知道,他也不屑為之。
光頭的幾個手下都怒目而視,可是臉色終究多多少少有些尷尬。
“光頭哥,張少的表現似乎和你剛才吹的有些不符啊。”刀疤身旁一個小弟話中帶刺嗤笑道。
“去你媽地!”光頭眼睛一瞪,“小崽子,你是什麽身份,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你……”
那個小弟把手中台球杆猛地一放,想要說什麽,光頭的聲音再次響起,“刀疤,老子和你打!”
顯然,光頭也看出張揚似乎真的不知道規矩,但刀疤既然挑釁,他自然要義無反顧的接下來。
“好,老規矩,三十局,一局一百,最後總數輸的跪下唱征服!”
刀疤當即接話,毫不掩飾臉頰上得逞的得意之色,鄙夷的看了看張揚,又道:“記住,吹牛逼是要付出代價的。”
話落,身邊的兩位小弟哈哈大笑,而光頭一幹人卻是又羞又怒,恨不得撲上去狠狠揍他丫的,但他們不能,因為是這就是規矩,刀疤巴不得他們動手呢。
看到這一幕,張揚同時也意識到不對勁,不過隱約明白了,感情這是賭錢啊,還有那個跪下唱征服,聽起來似乎很有趣的樣子。
不過光頭三人的臉色很不好看,認慫是不可能的,光頭大手一揮,對台球桌的老板喝道,“老於,去搬一箱二鍋頭來。”
“好的,光頭哥。”
老於答應一聲,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平時這幫混子打台球就從來沒有給過錢,現在又讓自己買酒,更不用指望了。
說完之後,光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張揚說道:“張少,您和兄弟們去那邊先喝著,我待會過來。”
“怎麽回事!”張揚明顯來了興致,又道:“你買白酒又是為什麽?”
“嗬嗬,看來您是真的不明白。”
光頭苦笑一聲,這也沒什麽可丟人的,簡短的將所謂的規矩說了一變,張揚頓時恍然。
“他打台球很厲害?”張揚低聲詢問一句。
光頭撓了撓發亮的頭皮,點點頭,“雄堡沒混之前,據說是青年宮的半職業選手,這家夥陰了我好幾次我才知道,這次我肯定輸,我又不想給那孫子跪下唱征服,所以喝完一箱二鍋頭完事兒。”
張揚膛目結舌,“你一個人喝完?”
“有一個算一個。”光頭指了指黃毛等人,旋即幹笑一聲,“張少您例外,嘿嘿。”
聞言,張揚點了點頭,正欲說話,忽然眉頭一挑,像是像是想起了什麽,“刀疤叫雄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