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打鬧一陣後,蘇雨忽然安靜下來,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她表情嚴肅的對我說道:“我做了個夢,你知道我夢見什麽了嗎?”
我開著玩笑說:“不會是春夢吧?和我嗎?”
蘇雨又白了我一眼,在我胸口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道:“能不能好好說話!”
“啊!疼......好,好好說話!你說吧,夢見什麽了?”
蘇雨沉默了一會兒,又低沉著聲音說道:“我夢見我十八歲的時候了?”
“你是想念那個豆蔻年華了吧?”
蘇雨搖頭道:“我是那個時候繼承的華瑞集團,但是夢裏,我沒有繼承,我選擇了另外的生活。”
“那可能是你內心真實的想法吧。”
蘇雨又是一陣沉默,才說道:“我永遠記得我剛繼承華瑞CEO的那段時間,有一天我在工作室收到了很大挫折,下班時我在公司樓下等司機來接我......一個小女孩從我麵前劃著滑板過去,她看了我一眼,我對她笑了笑,笑著笑著我就哭了......我的年紀跟她差不多大啊!”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心裏很有觸感,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同樣的年紀下我能換能思考。
我抱著她,安慰似的說道:“你知道為什麽那些小孩進了遊樂園之後,就算他們摔倒他們也不會哭嗎?”
蘇雨望著我沒說話,我笑了下說道:“因為他們來不及哭,他們要馬上站起來,去接著玩。對吧?如果你,可以把你的人生當做是個遊樂園,那你以後,就算跌倒了,都不會哭的。”
蘇雨點了點頭,也對我說道:“這句話也送給你,我也希望你以後都能坦然麵對人生。”
“別這麽說,你這麽說我感覺你像是要離開我似的。”
蘇雨笑了笑沒再說話,她依偎在我身邊,我感受著她的溫暖,這種感覺十分踏實。
......
天亮之後,我們分別洗漱,然後一起去公司。
蘇雨的抑鬱症好了之後,她的辦公能力是在我之上的,我們前些天積壓的一些工作,大部分都交給了她在處理。
王青鬆那邊也來了電話,說是已經幫我說好了,明天市裏會調一部分警力在環海路維持治安。
我這邊也聯係了雲南的媒體,以及一些旅遊公司,這場活動我想做得轟轟烈烈。
公司成立的初期的事情繁多而沉重超出我的想象,以前在海州時,雖然我也承擔著執行者的身份,可那時候有樊鬆和杜大哥分擔,我隻做技術上的事情。
可是現在,很多事情,包括運營,包括推廣,包括業務,包括一些社會上的人際關係都需要自己去處理。
不過還好,有蘇雨在,她能幫我分擔不少,她是個能力特別強的人,總是能提出很完美的意見,她也告訴我她心中已經對公司有了一個大概規劃。
下班後我和蘇雨一起約著去醫院檢查身體,這也是我們昨天說好的,其實我還真怕是自己身體出了毛病。
醫院裏,掛了號之後,我們卻都有些膽怯,畢竟這檢查的可是生殖器官。
我和蘇雨在醫生的會診室門口排著隊,看著身邊許多對小情侶和我們一樣帶著膽怯和擔憂,有的從醫生會診室裏出來時滿臉笑容,有的直接在過道上爭吵起來,有的哭哭啼啼。
這裏也是看盡了世間的悲歡離合,說來也是,一旦被查出一方身體有問題的,兩個並不是那麽相愛的人按理說都會鬧矛盾,畢竟現在這個時代很多都是為了結婚而結婚。
看這些,我想蘇雨問道:“待會兒咱們會不會也像這樣啊?”
“怎麽樣?”蘇雨明知故問道。
我用下巴指著前麵那對剛才會診室裏出來就吵架的情侶,說道:“喏,這一看就是有問題的,你看他們吵得多厲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