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說自己和玉秀姐兩情相悅,已經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也就不需要去理會媒人介紹這種事了。
不過,段斌剛才已經在飯桌上答應了父親,明天要跟陳小愛見一麵,眼下肯定沒辦法回去跟他說自己和玉秀姐的事情。
段水根的思想比較傳統保守,認定的事情基本不會更改,還有一點,玉秀姐是從城裏逃婚到南華村的,以前又受到過任大彪的騷擾。
村裏很多人都在暗地傳她的閑話,壞她名聲,按照父親的性子,恐怕不會看好段斌和她之間的事情。
這樣一來,段斌也隻能硬著頭皮去見一見陳小愛,回頭再慢慢跟父親說清楚自己和玉秀姐之間的事情了。
想明白這些之後,段斌敲了敲吳玉秀家的大門。
這個時候,吳玉秀正在看電視,聽到敲門聲,很快就從屋裏出來了。
把門打開,看見站在門外的段斌,吳玉秀臉上露出驚喜。
段斌深深的看了吳玉秀一眼。
淡淡的月光酒下來,正好照在吳玉秀嬌柔如水的麵頰上,顯得格外動人。
“快進來吧。”吳玉秀伸手握住段斌的手,笑著把他拉進門。
段斌前腳剛踏進吳玉秀家門,便猛地察覺一股陰冷的氣息從身後襲來。
驀然轉身,眸光掃過,四周空蕩蕩的,看起來並沒有人的蹤跡,不遠處,一隻黑貓站在一顆槐樹下,幽幽的眼珠子盯向段斌。
怎麽了,阿斌?”吳玉秀看了眼段斌的臉色,有些緊張的問道。
“沒什麽,姐,你先回屋。”段斌扭頭對吳玉秀說了一句。
“好。”吳玉秀一臉疑惑,卻沒有多問,轉身回屋了。
段斌把門給帶上,旋即大步流星的朝著黑所在的那顆櫆樹走了過去。
沙沙沙……
段斌的腳步逐漸靠近槐樹之際,一陣異常的風吹拂著槐樹的樹葉,樹葉沙沙作響,片刻之後,一名黑衣人陡然從槐樹的高權上縱身而下,一掌拍向段斌的頭頂。
“果然陰魂不散!”
段斌冷哼一聲,旋即一掌拍出。
“啪”
二人對掌,隻聽轟的一聲轟鳴,這道黑影便慘叫一聲淩空倒飛而去。
段斌這一掌隻用了六分力,卻已將這黑衣人震飛四五米,砸在另一顆樹上,落地之後更是渾身顫抖口吐鮮血。
黑衣人落地之際,段斌身影一閃,出現在他麵前,手中捏著一支銀針,泛著幽冷的寒光,抵在他的脖子上。
“不愧是修羅神醫,一手殺人技,一手救命針,果然名不虛傳。”
黑衣人不敢稍動,雙眼盯著段斌,中性的嗓音,辨不出是男是女。
“既然認得我,還敢在我眼皮底下為非作歹?”段斌麵沉如水,冷冷的盯著這名黑衣
人:“是誰派你來的?”
“你殺了我吧。”黑衣人很傲氣的仰起頭,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樣,讓段斌感覺有點意思。
“殺了你隻會給我添麻煩,我給你三秒鍾考慮,如果你不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便讓你生不如死。”段斌道。
“嗬嗬。”黑衣人冷冷一笑,道:“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你?”
“是嗎?”段斌也是冷笑,手中的銀針微做一抖,一針劄入黑衣人頭部的百會穴。
百會穴是人體對痛覺最敏感的穴位之因為有大量神經末梢和神經幹線經過,再加上它位於頭部,銀針紮入的瞬間,仿佛是用重錘猛擊黑衣人的頭頂,黑衣人登時痛得麵部扭曲。
“說還是不說?”段斌麵沉如水,伸手掏出另一隻銀針。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