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風清淺是將這一件事兒,給記在了東方厲頭上。
薛靜思臉色也有點微妙,就說風清淺今天下午怎麽能不去上課。
這是因為交換了?
如果是在上孔大儒的課的時候,薛靜思還不會那麽驚訝。
畢竟,孔大儒脾氣好,也許就會讓風清淺走呢?
可是趙祭酒……
那是一天不給風清淺挑刺就不舒服的一個主。
薛靜思嘴角抽抽:“今天的事情,真的這麽重要嗎?”
“重要啊,關乎兩個人呢!”風清淺頹喪的點頭,沒精神:“我去寫了,還不寫我都要忘記了。”
薛靜思:“……好,我先回去。”
於是乎,容千塵就見到了一個和薛靜思說完了之後,就垂頭喪氣的風清淺。
容千塵皺眉:“怎麽了?”
總不會是因為薛靜思說了什麽吧?
風清淺抬頭看容千塵,嚶嚶嚶:“趙祭酒給我布置了一篇文章。”
容千塵:“……”
他好像貌似就明白了風清淺這是在喪什麽了。
容千塵安慰:“不就是一篇文章嗎?我幫你寫。”
“不要!”風清淺撇嘴:“你寫的,趙祭酒指不定就可以看出來。他肯定是要問我的,如果背你寫的,還不如我自己寫。”
趙祭酒的尿性,風清淺都是摸清楚了的。
今兒這必須自己寫。
自己寫了不算,還要寫到最好,不然指不定趙祭酒還會找出毛病來。
風清淺苦大深仇的在寫。
容千塵心疼了。
眉頭一皺:“別寫了,我去幫你說。”
風清淺卻是搖頭:“不用,我自己答應了的,要做到。”
不就是一個趙祭酒麽。
她就不相信了,自己還寫不出來讓他滿意的文章!
帶著這樣的想法,風清淺更認真了。
不過不忘記問容千塵:“去年西北的動亂,你知道嗎?”
容千塵:“知道。”
兩個人就著這一個話題聊了下來。
等風清淺寫完的時候,已經是很晚的時候了。
風清淺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就想趴在桌子上睡。
之前非要將這個文章給寫出來的時候,她倒是還撐著一股子氣。
這一股子氣散了,她就沒有精神了。
容千塵將風清淺寫的都給好好收起來,一回頭就看見風清淺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
有點無奈,又有點好笑,“別在這裏睡,不舒服,去床上睡。”
風清淺哼哼了兩聲:“不要,不想動。”
容千塵能怎麽辦?
當然是將風清淺給抱起來。
放在床上,就發現風清淺自己滾了一下,窩起來準備睡覺了。
容千塵簡直是沒有脾氣了。
給風清淺將鞋子給脫掉,順帶給風清淺外衣也給脫掉。
看著風清淺自己很習慣的往被子裏麵窩,不過又好像睡得不太舒服一樣。
容千塵給風清淺擦了擦臉,之後自己也去洗漱了,才躺到床上。
結果,已經睡過去的風清淺就滾到了他懷中,蹭了蹭,找到了一舒服的位置。
然後皺起的眉頭也鬆開了,舒服的睡了過去。
容千塵一愣。 隨即失笑,在風清淺額頭上吻了吻:“好好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