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肚子才三個月,什麽時候才能生啊!
“你把我名下京中的產業給我拿來,我再看看!”
“是!”
——
方貴妃此時正在為方貴人安排後事,這方貴人還是任務者呢,怎麽如此想不開!
自己在皇上麵前失了信不說,還得被那方尚書記恨。想到此,方貴妃恨恨道:“把偏殿裏的伺候不周的人都給我押到院子裏去!”
“是!”
方貴妃一到院子裏,耳邊就傳來了聲聲求饒:
“娘娘,老奴冤枉啊!”這是小廚房裏的廚娘,她不僅冤枉還委屈呢,哪兒是她侍候不周啊,分明是她單方麵被欺負好嗎!
“對啊,奴都冤枉!”這是在一旁躲懶,一直沒出現的宮人甲乙丙。
方貴妃環視一周,發現方貴人生前的大宮女穀茜竟然不在,側頭問:“穀茜呢?”
“不知道啊,對了,那丫頭呢?”說著,容紈看向穀蘭,畢竟這裏就她與穀茜最近。
穀蘭的宮牌被穀茜借走後,一直都守在宮門處等著穀茜,穀茜被張公公帶走的情景也被她瞧見了。穀茜被叫到皇上麵前,自己借她牌子的事兒肯定會捅出來,與其到時候被動,還不如趁現在給貴妃坦白呢。想到這一層,穀蘭忙跪了下來,道:“娘娘,奴有罪!”
聽她這麽說,方貴妃眼睛跳了跳,道:“什麽罪?”
“之前穀茜找奴要宮人出宮的牌子,言語中提到了方尚書,奴不敢拒絕就給了她。之後,奴就一直在宮門處等著她,見到她被張公公帶走了。”說到這兒,穀蘭一咬牙,連叩了幾個頭,道:“奴私自把宮牌外借,犯了宮規,請娘娘責罰!”
“當然得罰你,說不定貴人就是因為這死的呢!”容紈恨恨道。
方貴妃卻道:“記住你說的話,一會兒到皇上跟前再說一遍!”說完,就帶著一眾人去往了乾清宮。
——
乾清宮
“沒有宮牌,你是怎麽出的宮門?”皇帝看著拘謹地跪在自己麵前的穀茜道。
“奴,奴……”穀茜十分猶豫,要是實話實說就得連累了穀蘭。
見穀茜猶豫,張公公靠近穀茜勸道:“穀茜呐,在皇上跟前就別瞞著了,否則你家娘娘在泉下也不能安息啊!”
“泉下,安息?”穀茜呆楞愣道。
聽到這兒,張公公轉頭看了皇上一眼,見皇上示意,才道:“對啊,你家娘娘,方貴人,剛剛沒了。”
“不可能,娘娘還有身孕呢,她不可能這麽想不開!”穀茜不住地搖頭。
聽到身孕二字,張公公暗叫不好,果然,皇上冷冷道:“傳兵部尚書!”
“是。”
隻是張公公剛邁幾步,就有人前來通報:
“方貴妃求見!”
“兵部尚書方大人求見!”
見人都來了,張公公轉頭道:“皇上,這……”
“先讓方貴妃候著,叫方大人進來。”
“是!”
方大人一進乾清殿就見到了跪在中間不住哭泣的穀茜,心下一沉,慌忙跪了下來,同時從懷中掏出盒子,高舉道:“皇上,這是不肖女之前讓身邊侍女穀茜給臣送來的東西。”
張公公上前接過,拿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打開,見裏麵竟是一封血書:
爹,孩兒不孝,闖此大禍,孩兒會以死謝罪絕不拖累方家!孩兒隻求您能多做些好事,替孩兒贖罪。孩兒在京郊的幾處學堂已轉入您名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