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年隻知道晴格格和兩個王府內侍在衛子航的手下逃生,卻不知道具體細節。
現在被衛子航這麽一說,腦海中頓時就有畫麵了。
衛子航腳下一勾,就把載年勾得站了起來。
然後大關刀搭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沒有那麽多的耐心,給你三秒鍾。”衛子航冷冷地道。
載年看著衛子航滿臉殺氣的模樣,就知道豐王府嚇不住他。
“別動手,我吹,我吹還不行嗎。”
載年說著奮力地彎腰,但是衛子航冷冷地道:“褲子都不脫,你吹個機吧。”
載年慘嘯了一聲,堂堂王府世子,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但是在性命麵前,這點屈辱都不算個事。
載年一臉屈辱地將馬褂解開,又解了褲子,寬鬆的馬褲一下就滑到腳踝處。
衛子航哈哈大笑道:“小得跟蠶豆一樣,一下就增加了你的難度啊,不過,怎麽也比女人靠前!”
背在身後的宋平君忍不住輕錘了衛子航一下道:“你怎麽那麽損,士可殺不可辱,你不如一刀劈了他!”
“別劈我,我這就吹!”載年趕緊大叫道,絲毫不領宋平君的情。
衛子航冷冷地道:“你這麽善良,我很佩服,我也樂意給善良的人機會,但是當動嘴皮子可不行,不如你來替他!”
載年也是一愣,可憐巴巴地看著宋平君,不停地拱手做揖,期望好心人能夠替自己。
宋平君一滯,雖然看不到衛子航的臉,但是聽他冰冷的語氣不像開玩笑。
“嚴格來說我們還算對手、生死仇敵,我怎麽能替他呢。”
“不替你就閉嘴,最煩你這種無責任的濫好心,別說你不知道他們幹出來的事有多讓人惡心。”
宋平君趕緊閉嘴,一聲都不敢吭了。
自家大哥這位兄弟就是屬狗的,說翻臉就翻臉,一點都不給麵子。
載年的希望破滅,眼見衛子航一臉不耐煩,隻能咬牙傾身彎腰向下吹去。
他沒有晴格格那麽柔軟的身段,根本就夠不到,但是森冷的關刀刀鋒,逼得他用力地托著自己的腰。
在嘎嘎的腰椎不堪負重的響聲中,載年終於達成了衛子航的要求,來了一個自己吹自己。
“我做到了,我做到啦!”
載年一邊緩緩地起身一邊大叫道。
“真特麽惡心,還是你姐舔起自己來比較有感覺,當時我都硬了!”
衛子航說著,搭在他脖梗子上的關刀向後一拖。
哧啦一聲,頸椎被割斷,隻剩下一點喉管和薄皮還連著。
撲倒在地的載年用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衛子航,似乎是在責怪他出爾反爾。
但是,死人是無法開口的。
衛子航噗地一聲把大關刀插在死人頭的旁邊,在屍體上摸出一把鑲嵌著各種寶石,十分精致的短刀帶在身上。
在他鬆了鬆綁著宋平君的繩子之後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殘忍,還不講信譽出爾反爾?”
宋平君聽著衛子航淡淡的詢問,心裏激靈了一下,趕緊義正言詞地道:“怎麽會,像他們這種行為無端而又殘忍的人,講任何仁義道德,都是對自己不負責,對大眾不負責。”
衛子航笑了起來,回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很好。”
然後,他又拍了下來,暗自撇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