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君在慌亂中一腳踩空,摔了個跟頭不說,箱子也遠遠地甩了出去。
宋平君顧不上查看鑽心疼痛的腳踝,連滾帶爬地向箱子追去。
一隻穿著軍靴的大腳踩到了箱子上,一抬頭,就見暗夜中,一雙微微泛著綠芒的眼眸,還有粗重的喘息聲。
居然是亂人追上來了。
一把上了刺刀的步槍果斷地向她的胸口紮來。
宋平君翻身要躲,一隻大腳踩到她胸口處,森寒的刺刀奔著她的眼睛就來了。
宋平君長歎了口氣,居然在死亡臨頭的時候變得平靜了起來。
生在這種家庭,從她五歲起,看著父親一身傷的回來的時候,她立誌從軍的那一刻,就隱約有了那種感覺。
當哥哥步入軍營,開始變得行蹤詭秘,偶爾回來休假,身上都帶著淡淡血腥味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宿命。
隻是這一天來得有點太早了。
自己還沒有嚐過男人的滋味呢。
據有經驗的小姐們說,女人跟男人做那事是非常痛快的,甚至要比男人還痛快。
就好比指頭挖鼻孔,鼻孔肯定要比手指頭爽罷了。
男人的爽就那幾秒鍾,更多還是心理、繁衍占上風的滿足。
而女人,隻要感覺起來了,能從頭爽到尾呢。
那個衛子航就挺不錯的,身體強壯,肌肉結實而又富有彈性,偷瞄了幾眼,那地方隔著褲子都鼓鼓囊囊,想來應該頗為壯觀吧。
在刀鋒臨近的那一瞬間,宋平君的腦海中電光火石般地閃動著念頭。
連她自己也奇怪,都這個時候了,自己想的不是爹不是媽,居然是這種破事,難不成是人類的繁衍本能在做祟?
這時,那個亂人的身子一定,在他的額頭處,一個刀尖穿透了出來,還在不停地扭動著。
亂人發出一聲聲的悶哼,緩緩地跪到了地上。
哪怕在這個時候,他的眼神都沒有變化,幹癟的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衛子航一把將宋平君拉了起來,沉聲道:“這個亂人氣息格外強大,他應該是先跑過來的,剩下的被落在了後麵。”
“謝謝你救了我!”
“謝個屁,就你這樣的,還好意思說受過特殊訓練,連逃命都逃不明白,還往前頭衝,送死高手嗎?”
衛子航的話讓宋平君羞得滿臉通紅,感覺給自己的世家,甚至給全華國的軍人丟臉了。
但是,當衛子航二話不說,把她像麻袋似的往肩上一扔扛起來跑的時候,她立馬就沒了那種羞愧感。
數遍軍界,也找不到他這麽牲口的,自己好歹體重也一百冒頭了呢。
結果他扛著自己,非但沒降速,反倒跑得更快了。
這種風馳電掣一般的感覺,絲毫不比騎熊狂奔來得慢。
更可怕的是,他扛著自己跑了一個多小時,還是在極其難行的原始森林裏,連氣息都沒有混亂。
這簡直就是牲口中的王者。
天色微亮的時候,空中又一次響起了直升機隆隆的聲音。
衛子航忍不住呸了一口,索性不跑了。
有這麽一個有追蹤器的箱子,累死累活的跑了一夜,不抵人家在天上飛那麽一小會,這要跑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宋平君從衛子航的後背上滑下來,看著衛子航吞著餅幹喝著水,麵帶疲累的模樣,心頭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