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還要比較不同產地的藥材,其藥性的區別。
有時候跟著教授一起去外地考察,一起在製藥廠炮製藥材,還去探訪民間藥人,學習古法,用古法炮製出來的藥材,跟製藥廠炮製出的藥材做比對。
教授說,古籍記載的藥方,當時能夠治病救人,而在現代被人詬病質疑,原因有很多,要經過多次檢驗,差之毫厘,思之千裏,實踐出真理。不能讓瑰寶蒙塵,也不能因為是古方就盲目推崇。
一整個暑假東奔西跑,黎寶曬得黑不溜秋的,累瘦了一圈兒。難怪教授當初要找精神又結實的學生做助理,但受益良多,比她在課堂上學到的知識還要多。
暑假很快的過去,黎寶沒有接到祁朔風的電話,也沒有短信。要不是她生活過的過於充實,心裏肯定起怨氣。但盡管如此,安靜下來的時候還是會想到他。
不知道他有沒有好好吃飯,不知道他有沒有遇到危險,有沒有受傷。
黎寶沒有再去祁朔風的職工宿舍,在自己家等他回來。
她沒有回南城,在這過得充實,倒是戴觀宴很有意見,覺得小丫頭翅膀硬了,不管老父親了。
打電話的時候,黎寶很不給麵子的懟回去:“這不是跟你年輕的時候一樣嗎?”
“你那時候不也一走幾個月半年,一年的,那會兒我還是個小娃娃呢。你管我了嗎?”
戴觀宴被他懟的一點兒脾氣都沒了,還要靠司澈安慰:“人家那是在做大事,你別扯年輕人的後腿。再說了,當年你怎麽樣,現在你女兒就怎麽樣,這叫繼承,叫傳承。”
電話一掛,司澈就抱著自己的女兒洗念經:“囡囡不可以學那壞丫頭,囡囡要一直陪在爸爸身邊,做爸爸的小棉襖……”
這頭,黎寶也是孝順的。她學了點本事,自己配藥熬膏,一份寄往南城給老父親,一份寄往納城給黎笑眉,給他們調理身體養生。小塵去了納城陪黎笑眉,看到那膏藥,打電話來問:“我的呢?”x33xs.
“小屁孩要調理什麽,想流鼻血?”
日子悄無聲息的過去,不知不覺的開學了。
黎寶成了大二的學生,學姐照顧學弟學妹,給他們指路,幫她們搬行李箱。
黎寶這麽接地氣,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二代們不能理解的。她也不在乎,反正有事情做就好,有事情做,就不會總想著祁朔風。
時間太長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她焦慮,但不能放在臉上,她也沒有可以問的人,就這麽默默的等待著。
秋天的風吹開圖書館窗戶的簾子,白紗拂麵。黎寶站在窗邊,手裏捧著一本書,注視樓下,沒有那一道身影。
祁朔風沒有來圖書館上班,老館長讓勤工儉學的學生頂上了他的工作。那個學生看到在窗口的黎寶,對她笑了笑:“這邊風大,把窗戶關了吧,擔心吹感冒了。”
黎寶笑笑,看著他將推車裏的書按照編碼放在書架上。
他的個子沒有祁朔風那麽高,最上麵一層書架要把整隻腳踮起來才能夠到。
黎寶幫他拿來梯子:“用這,當心撞翻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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