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和徐渭麵麵相覷,主管說,“快點。”
丹妮咳嗽一聲,差點把木糖醇咽下去,“去吧,飛黃騰達。”
徐渭:“……”
主管說,“會多三百獎金。”
徐渭拎起吉他起身,“房間麽?”
主管把房間號給他,頓時休息室的其他人都看了過來。徐渭穿黑色襯衣搭配牛仔褲,身材修長。年輕的男孩,充滿了朝氣和力量。
徐渭回望過去,那些異樣目光又收起來,各司其職,再不看他。徐渭暫時按下不自在,他去過七樓,又不是什麽妖怪洞。陳開過生日的時候,他們就是在七樓。
徐渭直奔電梯,電梯門應聲而開,徐渭匆匆進去就看到了剛剛穿白裙子的女生,那女生看了徐渭冷哼一聲扭開頭。
徐渭往後退了一大步,誰願意跟她站一塊,身下香水味能把人熏死。
到了指定的房間,在一樓舞台上唱歌和單獨去一個房間唱歌是完全不同的心理,現在他會覺得壓力很大。真切的體會到賣唱兩個字的心酸,徐渭在門口深吸氣,才推開門。偌大房間空空蕩蕩,燈光很暗。斜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聞聲抬眸,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上煙頭明暗,徐渭看清了周斯易的臉。他穿深藍色襯衣,散開兩粒扣子露出白皙的肌膚,慵懶華貴。
徐渭心驚肉跳。
“周先生?”
周斯易注視著他,嗓音低沉,“進來。”
徐渭走進去,身後的門關上,房間陡然壓抑起來。他沒想到會是周斯易,周斯易想幹什麽?徐渭簡直不敢想。
周斯易抬起修長白皙的手指,一指不遠處的小吧台,“唱你寫的那首。”
“啊?”
“啊什麽?”
徐渭回神,陳開生日的時候他們在白日夢唱了那首他寫的歌,“好的。”
周斯易注視著他,一雙瀲灩的眼沉邃深刻,讓人看不清楚。徐渭迎著周斯易的目光走過去坐下,房間很安靜,不需要連接音響。
周斯易掐滅眼喝了一口酒,嫣紅的液體隨之搖晃,周斯易看著徐渭,喝了一口。徐渭清越嗓音響起,回蕩在房間。
徐渭不敢看周斯易,也不敢看任何地方,他垂著頭拚命的把全部注意力落在吉他上。唱完,他手心裏全是汗,周斯易的目光具有壓迫性,讓徐渭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琴音落下,半晌徐渭才抬頭。“周先生?”
“會開車麽?”周斯易忽然問。
徐渭站起來,一臉茫然,“你指的是哪個車?”
周斯易起身取出車鑰匙扔過去,徐渭手忙腳亂接住,周斯易已經大步走出門,徐渭連忙跟上說道,“周先生。”
“我喝酒了不能開車,送我回家。”周斯易言簡意賅。
徐渭說,“我拿駕照沒多長時間,要不我給您叫代駕?”
周斯易進了專屬電梯,轉頭冷眸審視徐渭,“進來。”
徐渭快步走進去,背上吉他,抬頭看周斯易。
周斯易看著徐渭,徐渭不明就以,片刻才注意到電梯還在七樓,連忙按下負一樓。這裏的停車場在負一樓,周斯易要去停車場。
徐渭不想得罪周斯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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