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兩個弱雞之間的互啄,高光放心了,他對著司機道:“那麽戰火集團在這邊應該沒人敢惹吧?”
司機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高光兩眼,然後他用略帶些鄙夷的語氣道:“這個地方從來不缺菜鳥,菜鳥什麽都敢幹,所以總會有菜鳥搞點事出來的,我們搞他們,他們搞我們,死上幾個人,新鳥變成老鳥,直到離開這個鬼地方,再來一批菜鳥,就這樣一遍一遍的重演。”
高光知道他就是司機口中的那個菜鳥。
不管是在戰場上,還是戰後建立新秩序的地方,新人確實死的快,死的多。
得注意保命啊,要想保命,最便捷的方式就是找個經驗豐富的老鳥帶著。
那麽,是不是該物色一個好點兒的師傅帶帶呢。
“你一定很熟悉這裏吧,我該怎麽稱呼你呢?”
司機麵無表情的道:“熟悉是很熟悉的,我已經在這裏待了四年,你可以叫我車夫,反正我就是開車到處跑。”
車夫和司機不是一個詞,司機說的是馬車車夫,不過倒是挺貼切的。
可以整天開著車在巴格達到處跑,這是個熟悉情況的老手了,從他這裏探探路應該沒錯。
應該怎麽迅速拉近關係呢,高光的經驗是煙酒開路,所以他的行李裏帶了不少硬通貨。
子彈不算多,但這個煙酒卻是必不可少的。
高光從褲兜裏掏出了一盒煙,滿臉堆笑的道:“我叫瘋狗,抽煙嗎?”
“瘋狗,你會叫瘋狗?”
車夫似乎是對高光會叫瘋狗這個外號有些詫異,他再次打量了一下高光,道:“你看起來……不是很瘋的那種人嘛。”
看了看高光手裏的煙,車夫聳肩道:“我不抽煙。”
高光迅速起身,他翻身伸直了胳膊,夠到了後座上的包,很是艱難的提過來,拉開包從裏麵掏出了一瓶七百毫升的威士忌,對著車夫道:“我朋友告訴我這邊的酒很少,而且非常貴,所以我就帶了一瓶,本想晚上請你喝酒,但是不知道晚上又沒有機會,不如……你拿去慢慢喝吧。”
車夫很是詫異,他很驚訝的道:“你為什麽要請我喝酒?”
“因為,因為……”
車夫給高光整不會了,以至於他連理由想不出來,於是他在短暫的糾結之後,很是直白的道:“感謝你來接我。”
“是公司派我來的啊。”
“呃,而且你還告訴我很多經驗之談,我確實是菜鳥,你跟我說的很有用,所以我感激你,就把給自己準備的酒請你喝了。”
車夫再次很不解的道:“可我沒告訴你什麽啊,我沒說那個街區最危險,也沒告訴你在綠區裏找樂子應該找誰,我也沒告訴你什麽活兒能幹,什麽活兒不能幹,你為什麽要請我喝酒?”
高光是真的被整不會了,他不知道這位車夫是有什麽毛病呢,還是真的不懂該怎麽跟人打交道。
可是從開始到現在,這車夫顯得也不像是情商黑洞的樣子啊,莫非他就是因為警惕才問這麽多嗎。
既然車夫這麽直接,高光也隻好直接一些了,於是他立刻道:“所以我送你酒啊,得你喝完了酒,我們有了交情,你再教我也不晚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