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看到這個架勢,也是隻敢大吼,都沒敢上前,自己別勸架不成,也被賞兩下,那多冤啊!
苟尾花是這個村長大的,見到終於來人幫自己說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爬到村長跟前,滿身都是泥土的嗷嗷大哭,“村長叔啊,你看到了,這是要殺人啊,我嫂子叫來娘家人要弄死我們獨霸家產啊!”
王向東也連滾帶爬,試了好幾次站不起來,索性和媳婦一樣朝前四腳並用的爬過去,“這人我認識,他們是王氏姐姐家的兒子和媳婦,這是趁著月黑風高到咱們村殺人來的!”
“你們到底是誰,這是要幹什麽這是!”
院裏除了這苟家人,也就隻有那一男一女站在當中,看架勢男的還沒有動手,這年輕小媳婦雖然滿臉怒氣,微微喘粗氣,鬢發有點散亂,但也不像是苟尾花他們說的要殺人那種窮凶極惡之人。
苟尾花他們兩口子什麽尿性,村長可是門清,最近苟家的事他更是知道,爭家產嘛,這出嫁的閨女回娘家和寡居的嫂子爭家產,本來就是羅圈架,不能管的買賣。
他推了好幾次,隻說叫他們自己商量個頭尾,自己幫著辦了就是,別的也不好插手,一推二六五落個幹淨。
可沒想到,這好好的大晚上怎麽就出了這事!
溫暖朝前走了一步,看著那個說話的老頭問道,“你就是陰山澗的村長?”
“對,我就是村長,你們哪個村的,大晚上鬧到我們這,是想幹什麽,真不怕我把你們扭送官府麽!”
這點,溫暖還真不怕,客客氣氣的指了下自己的鼻尖,“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南河村沈家媳婦,溫暖,專打欺人太甚的狗,專揍不講人話的畜生。”
大有一種行俠仗義的大俠風範,小小的個子站出一米八五的氣場。
“姨母,既然村長和鄉親們都在,說說你們家這是怎麽回事吧,這兩個狗東西為什麽把你們全家趕到做飯的棚子裏去睡覺,霸占你們家的床和屋!”
村長聽這來者不善的小娘子兩句話就知道事情要大,叫了臨近的村民點了火把,自己在苟家裏麵走了一圈,看看她說的是不是實情。
苟尾花仗著這邊是自己家,溫暖他們是外鄉人,開始逞臉的高聲叫道,“我這是回自己家,回我家我睡個炕怎麽了,不應該的麽,這家姓苟,我也姓苟!”
村長在做飯的小棚子裏看到了幾塊臨時搬過去的石塊,張望了一眼屋裏,唉聲歎氣,看來這兩口子挨打真是不冤。
周圍村民也是看得起勁,有知道實情的嘖嘖咂舌搖頭。
小王氏現在倒是真的站出來,證明了溫暖的話,“七天前這兩口子帶著兩個孩子過來我家,商量家產和老爺子的贍養之事,我就去找過村長,村長你說這是我們自家的問題,叫商量好了再找你。”
“這兩口子就賴在我家不走了,您也看到了,家裏就這條件,一張炕上睡祖孫三代,苟尾花連打帶鬧的撒潑耍賴,要叫他男人睡到我兒媳婦旁邊去,你說說這叫什麽事!”
提到這些溫暖不知道的奇葩事情,周蓮抱著小翠喜開始抹眼淚,苟石頭恨得雙眼通紅,要不是小王氏攔著,說一個是他姑,一個是他舅,當晚輩的不能動手,苟石頭再老實那天也要揍王向東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