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知錯,隻是見到了一位熟人,覺得才碰書本一年不到就出現在這院試之地有些詫異,學生才分神,請老師見諒。”
丁友茂不屑的嗤之以鼻,“不到一年的人來考院試,真是荒謬至極,當做學問是一朝一夕兒戲之事不成,你八成是看錯了,好了站好,所有人準備進考場認座位,這次的考試對你們至關重要,都小心對待。”
縣學一眾學子紛紛答是!
又過了好久,才輪到他們進去,此時的溫良已經看過了考場,認好了座位,換取了身份浮票,聽著常先生在講述考試時候應該注意的事項。
常先生一輩子教書育人,從來沒有一個學生能像溫良這樣,在學識上一點不叫他擔心,隻是想著這孩子年紀還小,又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參加正式考試,隻教他一些考場的規矩和禁忌。
在外人聽來,就是這先生沒什麽水平,在糊弄了事。
“多謝老師,您說的這些學生都記下了,天氣炎熱,咱們先回去吧,我想再看會書。”
溫良的聲音中還帶著青澀,和常先生出了考場,朝著停在一邊,早上送他們來的馬車而去。
這段時間真要感謝第一樓白掌櫃的照拂,自己又多了不少的時間,看了很多的書籍。
在這次短暫的交匯之後,七日的時間轉瞬即逝,這天就是院試正式開始的時候,所有學子拿著浮票,還有考籃有序進場,鼓響三聲,考場的大門被封閉。
從此內外兩重世界,要等到兩天後,考試完結的時間到,這道朱紅大門才會再次打開。
十年寒窗苦,有很多人是不幸的在考試當時臨場發揮不如意,而錯失了一生轉折的良機。
不管是考場舞弊被抓,還是突發疾病,甚至是緊張到腦袋空空,曾經倒背如流的東西現在一個字都找不到。
總之是千奇百怪的各種原因,在這道大門裏麵層出不窮。
而溫良和溫奇文現在就都在裏麵,拿著考官發下來的院試試題,揮灑自己的人生。
溫暖在家中算計著時間,心裏都是焦急,溫良考試的這一天,溫暖是幹什麽什麽都出錯,知道是因為心不在焉的關係。
沈平西自然是知道媳婦在惦記州府今日開始考試的小舅子,大手一揮,直接叫那些每日必到的學員們放假兩天,這兩天都不授課,自己回去磨煉手藝去。
多少已經恢複過來,被申老從百草香掃地出門的丘殤平還縮在沈家養病,溫暖曾經玩笑的說,“殤平你這是心病。”
今天丘殤平終於把這句話還給了溫暖,“嫂子,你這擔心都是多餘的,院試算是小考,學子的必經之路,你急上房也沒用,這就是心病,放開就好!”
沈平西斜了丘殤平一眼,“你也恢複的差不多了,還不去收拾你的錦上花,不瞞你說,聽劉掌櫃說,現在第一樓推出的奶昔銷量很是不錯!”
“什麽?劉掌櫃已經推出去了,這老頭,不講武德啊,那可是我錦上花的爆款,不行,真的不能呆著了,我現在就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