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爹完全相反的一個性格,曾經也被拓郎寬教訓過多少次,不過依舊沒有悔改。
以前有人擋了他的路,直接叫他帶著手下從身上奔騰而過,踩得幾乎沒有人性,成了一團血汙殘骸,家裏人不服氣找到拓郎寬要說法。
明麵上拓郎寬把人請到府內,好酒好菜的招待著,對外說一定給他們個說法,而當天晚上,這家找上門的老太太和小孫子就叫回到家的莫拜給活活打死,遠遠的丟到了沙漠邊緣。
在西蕃城弄死個人根本不是大事,這裏的法治屬於民不舉官不究,這一家子基本上都是在了莫拜的手裏,能有誰去告狀,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城裏的百姓聽到風聲也是敢怒不敢言,都小心的不要得罪了這個殺星。
現在安臘旺一聽要把他送到寧穀齋家宅子外麵,早就嚇得魂不附體,要是那爺倆知道自己已經發覺不對,準備跑路,自己的後果絕對無比淒慘,甚至連家裏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我知道的真的不多!”
“知道多少說多少!”
穀雨猛的一嗓子,安臘旺整個身子都是一顫,臉嚇得慘白慘白的,“我……我要是說了,你們……能不能放我走……”
“別廢話,你有什麽資格和我們談條件,現在你到底說不說!”
別看穀雨長得好看,但是那小脾氣,絕對比以前最巔峰時期的買買提還要暴躁,上去又是一腳,把安臘旺給出愛的幾乎岔氣,坐都坐不住了,幾乎是趴在地上蜷著腿。
像是戰敗的大蝦,離開了水,被放在了平底鍋上,快要變色了……
溫暖知道這人已經沒有掙紮的心思了,低頭看向他,“說吧,最後一次機會。”
屋子裏麵沒有別人,麵對完全陌生的溫暖和穀雨兩人,安臘旺終於為了活下去,最後下定決心開口,“銀子真的沒在我手裏,我隻拿到了很少的一部分,剩下的都在喀哈爾手裏,也是他告訴我們從年初就以各種理由不給工人發錢,上交給主家的錢也扣下三成。”
“喀哈爾?他一個隻管對外銷貨的人,他說一句你們就聽?”
溫暖不相信事情就這麽簡單,除非相信這些人都沒有腦子。
安臘旺臉上有些神色閃躲,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是有小辮子捏在他手裏,不聽他的不行啊,何況他還答應帶著我一起發財。”
這樣就對了,威脅加利誘才是最有效的策反計策,安臘旺現在說的才是實情。
溫暖繼續問道,“白天不是還在寧穀齋家的礦場上,為什麽晚上就準備錢也不要了,攜家眷出逃?”
安臘旺沒有想到,他們的行蹤早就被這位陌生的公子完全掌握,想起之前又是被這位武功高強的人拎進了庫爾勒家的府邸裏,知道這位八成是庫爾勒家請來的能人。
心裏嘀嘀咕咕,滿是後怕的說道,“我是覺得事情不對,準備先離開避避,怕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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