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菊花往日的付出在這一刻得到了回報,雖然已經是半夜了,病房內來看望她的人絡繹不絕。
張家大哥帶來兩個喜饅頭,劉家大嬸拎來五顆紅雞蛋。
閻埠貴看到大家夥這麽熱情,才想起自己還是空著手的。
便對閻解放說道:“解放,你快回來,把屋簷下的魚幹帶三條....不,帶兩條來,然後把剩下的魚幹收到屋子裏。”
“知道了爹。”閻解放在心中偷偷的罵閻埠貴小氣,但是他在閻家沒有發言權,隻能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
考慮到等會還要再去醫院,拎著自行車過門檻太麻煩,閻解放便把自行車紮在了大門外。
抹黑推開大門,進到院裏,借助微弱的燈光,閻解放準備把魚幹收起來。
隻是看了一眼,他就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魚幹呢!”
屋簷下的繩子上本來掛著十幾條魚幹,現在一條都沒看到了。
閻解放心中大呼不妙,顧不得多想,連忙騎著自行車回到了醫院中。
閻埠貴和三大媽,閻解成,閻解娣正等在走廊裏,看到閻解放空著手進來,臉色也不大好看,都明白是出了事情。
閻埠貴衝上去問道:“解放,我讓你帶的魚幹呢?”
閻解成支支吾吾:“爹,我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可別激動啊。”
閻埠貴斜他一眼:“你爹今年快五十了,什麽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還用你個毛頭小子擔心?”
閻解成抿了抿嘴道:“那個....咱家的魚幹不見了,全都不見了。”
“不見了.....我的魚幹不見了.....嗝!”閻埠貴差點抽了過去,他被三大媽和閻解娣扶住後,指著閻解成說道:“你,你確定沒有看錯?我的魚幹沒見了?”
於莉在旁邊不滿的瞪了閻埠貴一眼:“爹,解放今年二十二了,都結婚了,不會連個魚幹都看不見吧?”
這幾天,於莉一直在跟閻埠貴生氣。
自從於莉跟閻解放結婚後,每個月都得給閻家出房租,還得要繳納夥食費,電費,自行車使用費,雜七雜八算下來,每個月得出七八塊錢。
有這些錢,閻解放完全可以跟軋鋼廠申請一套經租房了。
再說了,閻家住的人太多了,閻解成,閻解曠都是半大小子,還有閻解娣這個小姑娘,再加上閻埠貴兩口子,一家七口人擠在兩間屋裏。
兩口子就算想辦事,也得蒙著頭躲在被屋裏偷偷的。
閻埠貴知道於莉的心思,隻是這會沒有心情同她生氣,雙眼緊盯著閻解放:“解放啊,你可別嚇你爹啊。”
“我嚇你做什麽,真的都不見了。”
.....
一家人正亂做一團,李東來從病房裏出來,他忙碌了幾個小時,早就筋疲力竭了,確定於菊花母女沒事後,他準備去休息室裏休息一會。
看到走廊內閻埠貴激動得跳著腳,李東來走過去問道:“三大爺呐,你這是幹啥?就是一點禮物,你不想送,傻柱也不會計較的。”
“不,不是.....我就算是再小氣,也不能丟了臉麵不是,我讓閻解放回家拿魚幹,魚幹都沒了!”閻埠貴欲哭無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