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張小柱的請求。
耿叔河停下了腳步,眉頭緊鎖地望著張小柱說道;“你等我一下!”
說罷,耿叔河轉身進了屋子。
這讓張小柱和魏容妃兩人格外的詫異。
“小柱哥,他……他這是想做什麽?”
魏容妃著實是看傻了。
羊的問題,就兩句話,賣於不賣。
哪怕有什麽隱情,也不至於是這個畫麵。
張小柱搖了搖頭,“靜觀其變……”
耿叔河的反常,張小柱也不是很清楚。
但這裏畢竟是別人的地盤,現在以不變應萬變才是上策。
沒過一會兒,耿叔河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不同的是,他手裏多了個黑色的包。
“恩人,這是一點心意,還望不要拒絕!”
耿叔河一邊說著,一邊將黑色的包拉開。
裏麵裝著的,是一疊疊鈔票。
張小柱一把推開了,隨後疑惑地問道:“耿老板,這是為何?”
張小柱缺的是寧山羊,而不是錢。
況且,耿叔河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錢對耿家應該是個十分重要的。
耿叔河搖了搖頭,歎道:“張先生,您是我夫人的救命恩人,買羊一事,我本應該答應的,奈何我已經發過誓了,不在售賣種羊,這袋子裏麵有十萬,就當做是感謝費用,不成敬意!”
耿叔河說罷,再次將黑色背包遞給了張小柱。
張小柱將拉鏈拉上,再一次的推了回去。
“張先生,這錢的數量雖然是少了點,但我最近在發員工遣散費,我手裏實在是沒有更多的資金了……”
耿叔河眼看著張小柱再次將錢推了回來,心裏大致上也有了底。
的確,這點錢確實少了些。
但他也拿不出來更多的了。
張小柱笑著擺了擺手,話鋒一轉,“耿老板,我不是要你的錢,我是想知道,你為什麽不打算經營養殖場了?”
“這……”
耿叔河麵露難色,表情之中甚至還有些尷尬。
阮秋更是紅著臉,直接低下了頭。
良久。
阮秋緩緩抬起了頭,望著耿叔河說道:“叔河,兩位恩人即便是不對咱們有恩,也是大老遠過來的,他們怕打擾村裏,還是走路而來,不管怎麽說,咱們都該給別人說清楚啊!”
阮秋將張小柱和魏容妃兩人受的苦,以及做的事情說了出來。
的確,對比前幾拔來這裏的商人,張小柱和魏容妃算是十分有誠意的了。
更何況,張小柱和魏容妃兩人還對自己一家有恩。
這種情況下,如果瞞著不說的話,良心上的確是過意不去的。
耿叔河聽罷,長歎了一口氣,“是這樣的,我……我無法生育,如今年近四十了,想要一個孩子……”
“孩子!?”
“你生孩子和養殖場有什麽衝突嗎?”
魏容妃聽的一臉的懵,當即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魏容妃的話,讓耿叔河一時哽咽,幾乎是說不下去了。
一旁的阮秋聽罷,快步擋在了耿叔河前麵開了口。
“我們夫妻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可去醫院檢查又一切正常,醫生說按理是可以生育的!”
“四處求醫無果後,叔河找了個遠近聞名的大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