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衣服一撩便走了。
留下薑芍筠在身後嚷嚷:“明兒來的時候別空手來,給我帶點鹽!”
昨日烤蛇挺香的,就是吃著沒味,薑芍筠歎了口氣,有些惋惜。
大門傳來重重的關門聲,薑芍筠的丫鬟阿朱從偏殿跑出來抱著她開始哭唧唧:“娘娘,皇上怎麽能這麽對你呢?”
薑芍筠扶額,又拍了拍阿朱的肩膀,換做自己上輩子被原主那麽對待,她一回來估計直接給原主五馬分屍了,這苟且讓她活下來,已經是莫大榮幸。
主仆倆正抱頭歎氣時,阿朱突然跳了起來,指著地上亂竄的大黑耗子,“娘娘,娘娘,老鼠啊!!!”
薑芍筠揉了揉耳朵,挽起袖子順手抄過旁邊的棍子瞄準地上的老鼠:“嚷嚷什麽,我們的糧食來了!”
說著,一棍子下去,地上多了一具老鼠屍體。
“娘娘你真厲害!”阿朱蹲在一把椅子上冒著星星眼。
薑芍筠輕笑了一聲,笑話,自己好歹是隻修煉幾千年的妖精,這都不是事。
再說,自己可是隻錦鯉精耶,憑運氣老鼠也能自己撞到棍子上來的好不啦,當然,為了留住這個小迷妹,薑芍筠表示這都是自己的實力,低調!
冷宮牆沿上,一戴麵具的男子手裏拿著個破簍子,裏麵還有未處理的老鼠糞便,畢恭畢敬地站在岑商身側,咂舌:“太後娘娘真是與普通女子不同!”
岑商掃了一眼他,又盯著屋子裏忙著捉老鼠的女子,半晌才道:“她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想起上一世,自己傾心於她,欲立為太子妃,誰知轉頭她就嫁給了自己的父皇。
結果第二天老皇帝就去世了,原以為她說自己根基不穩,幫忙處理朝政是真心幫助,誰知轉頭聯合瑞王篡位,害得自己慘死。
想到這裏,岑商拳頭捏的嘎嘎作響,一旁的麵具男子識趣地後退,太後娘娘與皇上的恩怨,可別傷及無辜。
“影子,在這兒盯著這個女人,看看她還有什麽花樣!”岑商又看了一眼屋內已經忙活完了的薑芍筠,領著丫鬟一人手裏拎著兩隻老鼠大搖大擺的走到院子裏,不滿地哼了一聲離開了。
而此時的薑芍筠正滿院子找能夠裝老鼠的物件,這冷宮啥都沒有,結果一抬頭就看見牆頭黑漆漆的豎著一個人影,手裏還有個簍子。
“喂,就你,別到處看,把簍子借我使使。”薑芍筠快步走到牆邊,仰首看著簍子,滿眼放光。
影子被薑芍筠嚇了一跳,方才盯著這個有意思的太後娘娘做事入神了,忘了隱藏,被發現後丟下簍子就跑。
薑芍筠接住簍子,滿意地看了看,衝阿朱吩咐:“來,都裝裏麵,夠我們吃兩頓了。”
“娘娘,方才那是何人?”阿朱手上忙活著,嘴上也不停。
“還能是誰,盯著我們的人唄。”薑芍筠借著灰暗的燭火和月光,看看有沒有可以煲湯的罐子,漫不經心地回答。
岑商留人在這裏監視她也說得通,畢竟是要慢慢折磨自己的。
好不容易從一片鬆軟的土裏撥出一個小瓦罐,薑芍筠開心地衝著阿朱道:“明兒早我們就用這個罐子煮老鼠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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