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芍筠和岑寧齊齊回頭,就看見影子站在原地雙手環臂抱著劍,薑芍筠招呼:“杵著作甚,來嚐嚐我的手藝!”
影子不動,薑芍筠也不管他周身散發的冷氣,前去拉過來遞了一碗湯過去,“你把麵具摘了喝呀,都是自己人,我剛好看看你長什麽樣!”
扮成影子的岑商頭很疼,聽說岑寧來了,他火速趕來,就看見三人其樂融融的喝湯,不知為什麽,就是不爽。
“不喝,吃了!”扮成影子還要模仿他說話,岑商盡量少言少語。
來回推了幾個回合岑商也沒接,岑寧一把拿過,“我喝!”
“我帶回去喝!”這下輪到岑商眼疾手快的搶過碗,隨後端著碗足尖點地,輕功上牆。
薑芍筠愣住,隨後怒道:“自己人也防?影子肯定長得醜!”
在不遠處等岑商的影子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就見岑商端著一個破了一個口的碗過來,正打算伸手接住,卻被岑商繞了過去。
岑商摘下麵具,有些嫌棄地看了看碗,最終像是抱著赴死的決心一般嚐了一口,再然後,影子就看見自家主子喝得見底了。
他將碗順手遞給影子,吩咐:“瑞王再來,你便告訴朕,順便聽著他們聊些什麽!”
憑著上一世的記憶,岑商這次的確早早就抓到了岑寧勾結鄰國的把柄,他估摸著岑寧現在就是打薑芍筠父親,威遠將軍的主意,有了軍隊和鄰國相助,上一世自己才慘死。
想到這,岑商拳頭又捏的嘎嘎作響,影子依舊躲遠了些。
現在對薑芍筠,岑商覺得自己夠仁慈了,隻希望這一世不要再像上一世那般,那麽他還是可以讓薑芍筠安穩活一世的,就是要辛苦了點,畢竟懲罰還是要的。
但畢竟是自己愛過的女人,岑商還是有惻隱之心。
結果接下來的幾日,岑商每天聽見的匯報就是岑寧又帶了什麽雞鴨鵝過去,他們又怎麽吃得很開心。
“我要的不是這種信息!”岑商怒了。
影子表示無辜,“太後娘娘和瑞王每日就是聊吃的,再就是勸瑞王輔助您。”
岑寧輔助,岑商表示沒什麽興趣。
薑芍筠勸和,岑商表示有點意思。
這不,又換上影子的服裝,順手從禦膳房帶了一條魚過去。
“影子,這些天怎麽不見你?”薑芍筠一見到帶上麵具,穿上暗衛服的岑商便迎了上去。
岑商將魚遞給她,解釋:“出任務。”
誰知薑芍筠已經拎著魚去裏屋了,留下岑商在原地淩亂,大膽假設一下,女人是不是一天天騙岑寧的吃喝。
“今晚留下吃飯啊,岑寧也要給我帶鹽來,鹽不多了。”薑芍筠探出頭,對著院子裏淩亂的岑商道。
岑商看不懂她到底搞什麽,原以為折磨折磨她,誰知這過得風生水起的。
飯熟時岑寧來了,岑商攔住他:“你當皇宮侍衛是擺設嗎?”
“本王輕功很好。”隨後又疑惑看著他,“那女人說你是自己人,你這質問我的語氣像內奸!”
隨後就衝著端盤子的薑芍筠嚷嚷:“這影子是叛......”
“徒”字還未出口,就被岑商捂住嘴低聲解釋:“我擔憂你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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