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還踮起腳衝著門外張望,阿朱最懂她的心思,忙小跑著去宮門口四處看,果然一個人影也沒有,回過頭一臉不開心,“娘娘,還在呢!”
陳宋宋坐在台階上,隨手撤了根野草在手裏把玩,漫不經心地開口:“有守衛我也是進得來的,岑商隻禁足你一人。”
“不過,現在岑商可沒有心情管你了。”陳宋宋慢吞吞地開口,說這話時還時不時看看薑芍筠的神色。
發現薑芍筠神色未變,心裏替岑商感到惋惜。
薑芍筠仔細回味了一下陳宋宋的話才明白過來,滿臉懵的看著陳宋宋,心裏在打鼓,總不能是岑寧現在反了吧。
“岑商頭疾犯了,聽說那次摔跤醒來了以後就一直這樣。”陳宋宋不明白發生了什麽,隻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這樣一說,薑芍筠便明白過來,或許是重生落下的後遺症,這不正是一個獻殷勤的好機會嗎?
她一把拉過阿朱和陳宋宋,小聲密謀了好一會,最終是陳宋宋和阿朱滿臉的不情願。
“岑商要是知道了非得把我扒皮。”陳宋宋搖著頭拒絕。
“娘娘,阿朱不想挨板子!”阿朱咬著唇淚眼汪汪地看著薑芍筠。
最終二人都沒有說服薑芍筠,以薑芍筠拉著陳宋宋進去互換了衣服,還仔細的帶了一張麵紗,別著代表陳宋宋身份證明的玉佩就出去了。
薑芍筠憑借著記憶摸索來到勤政殿,一路上低著頭,手上甩著陳宋宋代表身份的玉佩,也沒有人攔著她盤問。
隻是在勤政殿門口見到王桂時,驚得王桂跳腳,急急忙忙迎上去,一臉諂媚,“哎呦我的太後娘娘,你怎麽來了?”
此時裏麵那位年輕的帝王正在發脾氣,若是這個時候將薑芍筠放進去恐怕會惹得更生氣,王桂腦子裏飛快地權衡了一下利弊,決定攔住薑芍筠。
顯然薑芍筠也看出來了王桂的心思,神色冷淡,“哀家聽說皇帝頭疾犯了,前來看看,公公這是?”
故意留了半句未說出口,冷冷地掃了一眼站在麵前的王桂,滿眼都是警告的味道。
王桂滿臉難為情,搖搖頭,“皇上犯頭疾時不許旁人打擾。”
誰知薑芍筠一副鐵了心要進去的模樣,王桂也不敢攔,就這樣讓她闖了進去。
一旁的小太監疑惑地看了一眼滿臉不知所措的王桂,有些疑惑,“師傅,咱們可以攔下太後娘娘的啊,您看皇上現在對太後娘娘的態度......”
說這話時,滿臉的不屑,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皇上對於太後娘娘的態度十分冷淡,誰知被王桂一拂塵打在了身上,痛斥:“主子們的事情少打聽,不管怎麽樣,太後終究是我們的主子。”
而薑芍筠在走進岑商寢宮時,被滿地的殘積嚇到,估摸著岑商是發了好大一通脾氣,薑芍筠心裏有些打退堂鼓,若是這時候岑商找自己算賬,那便是死路一條。
但是心裏另外一個小人又在勸她,這可是難得的機會,趁此機會照顧岑商,好感度豈不是蹭蹭的漲。
最終,完成任務的心打敗了怕死的心,薑芍筠躡手躡腳地往內殿走,避開了地上的那些碎片,便看見岑商撐著頭依靠在案桌上,幾縷碎發掉下來遮住了他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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