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薑遠山跪地不起,“你若是還執意於瑞王岑寧,我便不起!”
這下輪到薑芍筠懵了。這是什麽操作,不是後麵還聽了原主的話幫助岑寧了嗎?
“父親你先起來,你這樣折煞女兒了。”薑芍筠跟著跪下去,“女兒不再愛慕岑寧了,你先起來。”
見薑芍筠跪下去,阿朱也跟著跪下,岑商過來的時候就是這麽一副詭異的畫麵,三人相對而跪,誰也不肯起來。
“太後與將軍這是在做什麽?”岑商上前,打破了三人僵持的局麵。
薑芍筠也不知道岑商聽見多少,慶幸方才沒有說什麽大逆不道的話。
跪在地上的三人對岑商請安,才一一站起來,薑遠山對上岑商含笑的眸子,壓著聲音開口:“老臣許久未見太後娘娘,做父親的實在思念,”
“朕說怎麽慶功宴上不見功臣,這樣,將軍先隨朕回去,大臣們都等著敬酒呢。”說著,岑商又將目光轉向了薑芍筠,笑著說:“這兩日朕就許太後回一趟娘家,陪陪將軍。”
此話一出,便對上了二人疑惑的眸子,按道理太後不得隨意出宮的。
好在薑遠山也不是死守規矩的人,原以為岑商是開玩笑的,擔憂他反悔,急忙先謝恩。
隨後,薑遠山與岑商同時看了一眼薑芍筠,一前一後就往宴會那邊走,留下薑芍筠不明所以的愣在原地。
王桂去而複返,“娘娘,皇上說等著您的表現,好好珍惜這次機會。”
話音落下,薑芍筠便明白了岑商的意思,不就是讓自己回去拿兵符,這樣在自己家放的更開而已。
所以當夜薑芍筠就打包行李,連夜就回了將軍府,阿朱一邊收拾薑芍筠出閣後再也沒有打理的房間,一邊打趣:“娘娘出宮這速度,就像是逃命似的。”
“也差不多了。”薑芍筠拍打著床鋪,有些嫌棄地開口:“家裏沒有女人真是不方便,你看我娘去世後,我爹一個人在家,也不說多請兩個丫鬟打掃衛生。”
“老爺常年征戰在外,家不過就是一個落腳處。”阿朱有些傷感。
她是從小就在將軍府長大的,對於將軍府有著極深額感情,自從將軍夫人去世,自家小姐入宮,薑遠山把將軍府的下人都辭去了,隻剩一個管家和做飯婆子,整個將軍府就空寂下來了。
“別傷感了,快收拾,收拾完了將父親房間也收拾收拾,他回來後有地兒睡。”薑芍筠動作不停,估摸著薑遠山回來都是後半夜了。
結果等了一晚上,薑遠山都沒有回來,終於等到用午膳的時候,薑芍筠都按奈不住準備進宮了,薑遠山才姍姍歸來。
“父親怎的一晚上未歸?”薑芍筠迎上去。
昨天白天見到薑遠山滿身盔甲,頭戴著頭盔,晚間換了常服天色又黑,一直都沒有看清模樣,現在再仔細打量,薑遠山雙鬢已經泛白,頭頂的發絲已經半數是黃白色,整個對比原主記憶中來說憔悴了許多,蒼老了許多。
“昨夜喝得盡興,小皇帝非要我講一講征戰沙場的事情,與眾大臣學習學習。”薑遠山說起打仗的事情,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父親,小皇帝這樣叫不合禮數。”薑芍筠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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