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與薑遠山過了兩招,薑遠山站在原地指著薑芍筠,“你這個混小子,不是說了不喜歡岑寧了嗎?”
“滿城皆知我與岑寧的事情,我若是出宮,大家都看著呢。”薑芍筠不甘示弱的回話,一定要把薑遠山的這個想法打掉。
好在薑遠山也沒有執著,“這件事以後再議,你爹我在一天就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薑芍筠滿眼感動,衝過去抱著薑遠山,誰知薑遠山嫌棄地將她推開,“此次回來住多久?小皇帝沒有說期限,應該能夠多住一段日子。”
薑遠山可不怕岑商,對於岑商的順服,更多是出自自己妹妹的情分。
岑商剛即位的時候,處理事情終究是有些不成熟的,但是這次回來,發現岑商處理事情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父親,女兒這次回來還有一件事的。”薑芍筠糾結了許久,最終咽了一口唾沫,抬起頭對上薑遠山那雙深邃的眼睛。
見薑遠山滿眼的慈愛,薑芍筠不知道自己的決定對不對,讓一個征戰沙場的將軍放棄自己的主場,恐怕換做是說都不會同意的。
“怎麽了?”意識到薑芍筠的不對勁,薑遠山將紅纓槍放下,走到薑芍筠身側。
“父親,女兒請你歸還兵符,好好在家頤養天年。”薑芍筠跪在地上,偌大的將軍府院子此時就隻有他們父女二人。
薑遠山隻是愣了片刻,隨即將薑芍筠扶起來,輕輕歎了一口氣,發問:“小皇帝擔憂自己地位,威脅你了?”
“這倒沒有。”薑芍筠回答,斟酌著繼續說:“女兒就是擔憂父親你的身體。”
“小皇帝不信任我也是有原因的。”薑遠山轉過身,手背在身後,昂首看天。
畢竟自己也曾動過換皇帝的心思,但是看在自己妹妹情分上,他這才決定再看看岑商的表現。
薑芍筠當然不明白薑遠山的意思,躊躇的看著他的背影,雖然眼前這個父親寵女兒,但是不可能事事聽自己的。
“岑寧找過我,那次路上遇到土匪,就是岑寧的手筆,他想造反。”薑遠山回頭,眼神直直的看著薑芍筠。
薑芍筠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故作震驚地看向薑遠山,而薑遠山繼續說:“我說要看看岑商的表現。”
“那岑商表現如何?”薑芍筠迫切地開口。
她的確是沒有想到岑寧這一世劍走偏鋒,直接找上薑遠山,上一世還是利用原主的。
“岑商表現不錯。”薑遠山咧著嘴笑了笑,“你在宮中,岑商應該可以保護你的安全。”
說著,薑遠山從自己懷裏掏出兵符遞給了薑芍筠,“拿去給小皇帝,你是爹的女兒,你應該知道怎麽將這塊兵符發揮最大的作用。”
說到這裏,薑遠山想起來那日圍剿土匪,最後進入山寨發現是岑寧的震驚,重點是岑寧要求薑遠山幫他造反,否則就會殺了薑芍筠。
所以那日回朝,薑遠山一回來便是仔仔細細打量薑芍筠,擔憂自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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