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薑遠山對鄴朝的確是有功勞,是應該好好讓他頤養天年的。
至於薑芍筠的安全,順手的事情,要殺她也隻能是自己。
針對她這事,這一次薑芍筠真的把兵符拿來了,這件事也可以再放一放,這個女人好像與上一世不一樣了。
薑芍筠可不知道岑商一下子腦子裏能夠想出這麽多的事情,她把手裏的兵符給了岑商,雖說有些不情願,這畢竟是薑遠山大半輩子的東西,但是現在也隻有這樣才能夠保證薑遠山的安全。
“太後若是舍不得,也可以握在手裏多拿會,遲早是要給朕的。”岑商看著薑芍筠那副神情,淡淡開口。
誰知薑芍筠一把塞給他,不屑道:“你現在應該放心我辦事了,也應該清楚我是不會幫著岑寧的吧?”
“太後進宮前與瑞王的事情人盡皆知,很難懷疑太後突然就沒有感情了。”岑商想到昨日朝見的時候,薑芍筠的目光就像是釘子一樣定在了岑寧身上,心裏莫名窩火。
薑芍筠抱著聖旨坐下,皺著眉頭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看,好看的薄唇講出來的話怎麽就那麽難聽,索性不再搭理。
見薑芍筠不說話,岑商繼續嘲諷,“朕是說中了你的心事嗎?”
“你幼不幼稚?”薑芍筠氣鼓鼓的扔下這麽一句,抱著聖旨就往屋外走。
留下岑商愣在原地,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而薑芍筠走出去,就看見王桂驚訝的看著她,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驚訝的看著她懷裏的聖旨。
這讓她想起來自己還有正事還沒有做,被岑商氣昏了頭,這才又極不情願的轉身回到勤政殿。
此時殿內的岑商還在那一句幼不幼稚中沒有回過神來,自己堂堂君王,被一個女人說幼稚,反應過來的他正打算找薑芍筠說清楚,誰知道一抬頭就看見薑芍筠靠在門邊,無辜的盯著他。
“你想想誰會像你這麽無聊的一直猜測?”薑芍筠仿佛是知道他要問什麽,在對上岑商的眸子時,先開口打斷他的問話。
岑商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用什麽反駁。
“我知道你懷疑我和岑寧,但是我想告訴你,我不是之前的薑芍筠了,我不會喜歡岑寧也不會幫他!”薑芍筠直視岑商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條斯理地開口。
知道岑商的性子因為上一世的事情多疑,又繼續解釋:“我隻會幫你,兵符就是最好的證明。日後還有很多事情,隻要你肯信我。”
薑芍筠說到這裏,驕傲的抬了抬頭,又不是岑商一個人拿了上帝視角的劇本,按道理來說,薑芍筠覺得自己的劇本更加上帝視角。
隻要不讓岑寧造反,心甘情願的幫助岑商,岑商上一世的事情全部都會被打亂,這將是新的一個人生。
原以為自己說了這麽一番話岑商不會相信,誰知薑芍筠瞥見他頭上的好感度突然增加了二十,由原來的負三十五變成了負十五,薑芍筠覺得勝利簡直就是在眼前,臉上藏不住的小竊喜。
“朕還沒有說話,你就把自己說開心了?”岑商疑惑地看了一眼眼前滿臉笑容的薑芍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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