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是擔心有什麽事情跟朕講不清楚,所以投懷送抱嗎?”岑商嘴角噙著笑,就著薑芍筠撞進懷裏的姿勢,雙手捏住了薑芍筠的手臂。
意識到二人姿勢曖昧,薑芍筠費力掙紮,對著岑商冷哼了一聲,“皇帝每日想的倒是挺多的。”
“我今日來的確是為了洪災的事情,但是不是為了岑寧,我聽說你也要去?”薑芍筠後退了兩步,與岑商保持距離,抬頭直直的盯著他。
岑商同樣看著薑芍筠,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薑芍筠最先躲開,但是岑商一直都在盯著她,“朕隻是想去看看災民,這麽長時間沒有解決,是應該安撫一下災民。”
“那宮中的事宜怎麽辦?你才即位不久,很多事情需要你處理。”薑芍筠是真心實意的為岑商打算。
雖說與鄰國相爭許久的土地被薑遠山拿回來了,而且現在一時半會也不敢來進犯,但是難保岑寧不會有新的計劃。
“看來太後很關心政事啊。”岑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薑芍筠。
薑芍筠翻了一個白眼,才又抬頭看著岑商,“我隻是擔心你不能及時處理朝政耽誤事。”
她隻是想岑寧一個人去解決這件事,用上自己的法子,一定可以成功的。
但是岑商非要去的話,岑寧恐怕就難以施展身手了。
“這些太後不用擔心,我自己會處理好的。”岑商態度強硬,看上去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那我也去,我在宮中無事,倒不如出去見一見災民。”薑芍筠對上岑商微微吃驚地眸子,態度同樣強硬。
自己若是去了,說不定還能夠在半路刷一刷岑商對自己的好感。
“朕去太會就去?”岑商猶豫片刻,問了一句。
誰知麵前的女子頭也不抬,鼻腔發出一聲“嗯”。
在抬頭時,薑芍筠就發現岑商頭上的好感度又增加了五點,由負十五變成了負十。
雖然不知道哪一句話讓岑商高興了,但是對於薑芍筠來說,這幾天做的事情都是對的,總算是沒有走錯方向。
最終,岑商還是同意了薑芍筠的提議,岑商是指這樣安慰自己的,與其將薑芍筠留在宮中成為岑寧的內應,倒不如帶在身邊看著,這樣也放心些。
第二日出發的時候,因著岑商說輕裝出行,隻帶了影子一個暗衛。
而薑芍筠也沒有帶阿朱,畢竟一宮的人等著吃解藥,其實解藥就是一個幌子,但是總得有人做戲做全套。
薑芍筠到宮門口的時候,就看見影子站在兩輛馬車旁邊,現在薑芍筠看見影子就想起岑商假扮的事,所以低著頭都沒有看影子。
不一會岑寧也入宮了,在見到薑芍筠身處其中一輛馬車時,岑寧見鬼般的環顧了四周,就隻有這裏有出行的馬車。
“別看了,就這。”薑芍筠看著岑寧左顧右盼,忍不住出聲。
岑寧認命的走過去,“為什麽你也在?現在不去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噢。”薑芍筠指了指不遠處走來的岑商了,平日裏總是見岑商穿的格外嚴肅,今日一身白衣,領口和袖口帶著竹子暗紋,看上去就是一個富家公子的模樣。
但是跟在岑商後麵的人,薑芍筠越看越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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