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芍筠上前捂住陳宋宋的嘴,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悄聲道:“可別再讓這些村民聽見了,否則又不知道會惹出來什麽事情。”
陳宋宋也趕緊捂住嘴,沒有在說話,走到岑寧一旁去指指點點,兩人又是一番爭吵。
好在動工沒有兩天就完成了,看著南江原本要衝出堤壩的江水,現在已經慢慢降下去,岑寧得意地衝著岑商揚眉,“你交給我的事情,我可沒有辦砸。”
“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岑商笑著看著岑寧,眼裏的堅信是岑寧在這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薑芍筠瞧著兩人的互動,再衝著岑寧挑挑眉,滿臉的得意。
“下官有事奏報。”州衙打斷了幾人的講話,跪在岑商的麵前。
這幾日他一直都跟在岑商的身邊,知情的明白這是在監視岑商,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在寸步不離的保護岑商。
就連招待他們的阿婆都在私下問過陳宋宋,“那個人是不是好大的官?怎麽州衙都要瞻前馬後的?”
陳宋宋不明白州衙的心思,就隻會對著阿婆點頭。
倒是岑寧看出來了其中的不對勁,拉著薑芍筠問了其中的事情,薑芍筠想著到時候多一個人知道能夠多一個人保護岑商,便一五一十的說了。
現在州衙開口,幾個人便警惕了起來,薑芍筠神色緊張地看著岑商,剛好今天援助就到了,她擔心是不是州衙發現了不對勁。
“南江縣令位置一直空著也不是個事兒,下官有一位推薦的人選,還請您過目。”州衙跪在地上,語氣誠懇。
岑商神色沒有變化,隻是一直盯著跪在地上的州衙,此時的州衙一直沒有等在回話,又不敢抬頭,隻得低著頭。
過了許久,岑商才開口:“州衙這些年應該是攢了不少銀兩,怎麽你管轄之下還有百姓過的如此?”
說著,掃了一眼還在埋頭幹活的那些村民,每個人身上都是補丁,按道理南江這一塊發展不錯,應該吃喝不愁的。
州衙順著岑商的目光看去,結結巴巴的回答:“這兩年災害嚴重,百姓顆粒無收。”
“朝廷應該是補了不少銀子的,怎麽不見銀子有動靜?”岑商又問,此時他的語氣嚴肅了不少,就像是臘月的寒風,凍得人一激靈。
州衙的頭低得更低了,而岑商從腰間抽出來的斷刃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冷道:“我看有不少銀子都拿去養兵了吧?”
此話一出,在座皆是一驚,薑芍筠也沒有想到這件事還有這麽大的隱情,岑寧則是看著跪在地上的州衙,心中更是震驚。
“皇上,下官沒有!”跪在地上的州衙此時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頭,額頭都貼在地上了。
四周已經圍來了看戲的村民,此時聽見州衙這一句話,紛紛跪在地上,岑商掃了一眼身邊村民們,一鬆懈,地上的州衙迅速站起來捏住了岑商身側的薑芍筠,冷哼道:“就算你知道了又怎麽樣?你也不能活著走出這裏!”
本來州衙就知道這件事遲早要捅破,隻是沒有想到來得這麽快,岑商能在這個地方說出來,就證明他現在有證據,索性州衙也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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