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叔民點了下頭,這話題算過去了。
“隻是你那白綿糖買賣,真沒有和婁家合作?”
“沒。”
席叔民向前湊湊,“那咱合作,怎樣?”
夏靜容詭怪的看他一眼,席家應當知道這白綿糖如今是誰拿大頭?他竟然還敢說這話!
隻是席叔民跟她想的不同,“我聽聞你們家工坊還沒有建?”
夏靜容才要點頭,眼尾餘光睨到一道身影往這裏走來。
抬眼望去,正是夏楠楠拿著兩杯茶來。
席叔民也看見了,登時不滿,“不是叫你們全都下去麽?”
夏楠楠低眉順眼,“少奶奶囑咐婢子侍候好少爺跟貴客,婢子,婢子是來上茶罷了。”
席叔民剛好說的也有一些口渴,聽言倒點了下頭。
夏靜容看見兩杯茶的顏色不同,想了下問說,“這是啥茶?”
“這是老君眉,少爺的是六安茶。”
夏靜容把兩杯茶掉個兒,“我還沒有吃過六安呢,席少爺不介意跟我換換吧?”
席叔民渾不在乎,“這有啥?你沒有吃過六安,剛好,我家有,回過頭我叫下人給你預備好,你拿回慢慢吃。”
夏靜容道謝,端起六安茶的杯,眼尾睨到夏楠楠紋絲不動的神情。
恩?她換掉了茶,夏楠楠竟然無動於衷?
難道自個猜錯,她沒有在茶裏邊……
那裏席叔民已然端起老君眉吃了兩口,夏靜容也借掩袖的舉動把茶悉數倒入隨身空間中。
夏楠楠滿足了,退下。
夏靜容卻輕輕眯起眼,她定是下了藥,可好像一點都不介意倆人換杯。
那樣唯有一個可能,兩杯茶都下了藥。
以夏楠楠的膽量,必定是不敢害席叔民的,茶裏邊放東西應當也不會傷及性命。
夏靜容思來想去,感覺很可能是放了……那種藥。
若真是這樣子,夏楠楠是打著叫她和席叔民發生點啥。那樣結果便是席叔民可能納了自個,再結合鮑氏的性情,說不好會妒忌成恨搞死自個。
夏靜容被夏楠楠的行為惡心到。
就是有一點她想不明白,鮑氏究竟曉不曉得夏楠楠的計劃?
“你在想啥?我在跟你講話呢。”耳旁傳來席叔民有一些爆躁聲。
夏靜容驟然回神,“噢,你問我工坊的事嘛,我聽呢。我們家工坊的確還沒有建,你說的跟我合作指的啥?”
席叔民稍微滿意,隨後神秘的開口,“你工坊沒有建,剛好,我剛的了個工坊,距你們村不遠,給你用怎樣?隻是你這白綿糖可不可以多買點,一日頂少也的要100斤,5斤太少。”
100斤,到時他轉手賣出,不知道可以掙多少錢。
上邊的意思是不可以粘惹夏靜容的白綿糖買賣,可他是正常生意,不算違反規定。
夏靜容咦了聲,“我們村不遠的工坊?難道是你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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