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念也笑,握著他的手猛的一折,殺豬般的叫聲瞬間響了起來,她臉色分毫未變,“你的話不僅倒胃口,你的人也是一樣!”
沒讓他反應,姚念借力起身,用力的將的他胳膊翻折到後麵用繩子像捆死豬一樣將他捆住。
然後猛的踹了他一腳,帶著泄憤的狠意,“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還想占姑奶奶便宜,你看你是癩蛤蟆娶青蛙,你長的臭玩的花!”
於山被踹的腦袋猛的瞌在地上,砰的一聲,他暈暈沉沉的罵,“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姚念冷笑一聲,抓著他的頭發將人扯翻了過來,“你是誰?你他媽的是一坨狗屎,還你是誰。”
“疼疼疼,賤…姑奶奶,鬆手,鬆手啊。”於山呲牙咧嘴的嚎叫著,頭皮都快被她扯掉了。
“說,村長他們在哪?”她問。
於山的臉皺在一起,眼神虛忽的左右看,半天都沒說出來一句。
姚念看著他這副表情,心裏隱隱有些不安。
“快說,看什麽看?”又是一腳踹了上去,於山嗷了一聲,就是不開口說話。
他根本不敢說,打昏他們幾人之後,他當時滿腦子都是怎麽收拾這個賤女人,他們幾個男人沉的要死,都弄回來豈不是要累死他?
索性就將他們扔到不遠處的深坑裏了,反正他沒用大力氣,又死不了人。
姚念見他不說,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大,沉著臉看著他兩腿之間,冷笑一聲,“不說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今天就讓他雞飛蛋打!
於山嚇得冷汗都出來了,他現在覺得姚念根本就是一個神經病,害怕的連忙開口,“我說,我說。”
“他們就在不遠處的一個大坑裏,我什麽事也沒幹,你抬抬貴腳…”一臉的汗,於山連唾沫都不敢咽,生怕她這一腳下去,他就成了太監。
姚念的心安了安,他說的大坑肯定是她上次掉進去的那個,至少安全保證了。
“還世代祈願為生,你老實說,你到底是幹什麽的?”姚念沒鬆開腳。
於山心虛的看了看四周,想著無人,才咽了一口唾沫道,“是…我是騙子,祈願都是騙人的,姑奶奶,我老底都掀了,您…”
“那祭祀和天河蓄水都是你的騙局了?你把女人當成祭祀品想幹什麽?”
“我…”於山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後索性頹廢的耷拉著眼皮,“我好色,我借口觀祭祀,借口祭祀閑雜人等退後幾十米,然後…”
他沒說出口,但結果可想而知。
一個色皮頭子,這多年怕是糟蹋了不少姑娘。
姚念臉上的厭惡更加濃鬱,質問道,“你這些人沒少糟蹋別人家的姑娘吧?我看還是將你廢了比較好!”
“不不不…”於山嚇得不斷挪動,驚慌失措的喊,“我沒有,姑奶奶,我不敢,我才剛剛騙,我還沒敢…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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