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念笑了一聲,“這還真是巧了,偏偏曲姑娘在那個地方轉悠,偏偏那老鼠藥就放在那泥磚縫裏,偏偏還被人偷了,真是巧啊。”
劉富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混濁犀利的眸子看著她,“曲姑娘,你閑著沒事去別人牆邊轉悠什麽?”
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曲柔聽到他的話心頭猛地一震,頓時冷汗亂滴,她咽了咽口水,心思轉了百回才道,“我…我隻是去牆根看看有沒有野菜,對,就是這樣。”
似乎找到了撇清自己的理由,曲柔一口咬定是去牆根找野菜。
這樣幹旱的年,怎麽可能有野菜,這樣的借口未免太過離譜。
“這樣的年,早就沒有野菜了吧?”姚念冷不丁的提了一句。
“我不知道不行嗎?再說,你又沒看見我拿,你有什麽證據證明那老鼠藥就是我拿的?”曲柔嗬嗬一笑,手心都要掐紅了。
姚念,真是該死。
“確實沒有證據。”劉富愁的頭發都要白了一半,“你和姚念都有嫌疑,曲姑娘,你閑著沒事去別人牆邊轉悠,正好那藥就被偷了,你這行為確實可疑,你的嫌疑要被姚念大多了。”
曲柔頓時坐不住了,“怎麽我的嫌疑就最大了?那飯分明是姚念做給三個孩子吃的,霍家的老鼠藥被偷了,為什麽不能是姚念偷的?為什麽非說是我?”
“很不巧,我並沒有去霍嬸子家放藥的牆邊轉悠,我一直待在家裏沒出門。”姚念出聲。
“所以你們就要冤枉我?你們有什麽證據?”
姚念看她如此激動,也冷笑一聲,“那你又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下毒害的三個崽崽?我有理由懷疑你偷了藥下毒然後汙蔑我!”
曲柔又心虛又氣惱,站起身來指著姚念就罵,“你放屁,就是你下的毒,你打孩子,還想賣孩子,賣不掉你就心生怨恨想要殺了他們!”
姚念嗤笑一聲,譏諷道,“那你可真厲害,我在桃花村裏生活了那麽多年,嫁過來那麽多年,我要是想要殺了他們早就殺了,我為什麽要等到你來到我家裏才殺?”
沒等曲柔開口,姚念又冷冷的補了一句,“曲姑娘沒來的時候我家從來沒出過事,怎麽曲姑娘一來,我就成了賣孩子殺孩子都惡婦了?”
兩人各執一詞,劉富聽的腦袋都大了,捏了捏眉心提著氣道,“行了,你們倆都沒有證據證明對方下毒在這裏吵什麽?”
“村長,我還有個主意,可以證明是誰偷了老鼠藥,是誰下的毒。”
曲柔剛鬆了口氣,心跳還沒平複下來就聽見姚念又提了一句,她頓時又緊繃了起來。
“說吧。”劉富腦袋都疼了,想到他們倆在各執一詞的吵一架,他太陽穴都突突直跳。
“謝家無非就我和曲姑娘兩人,事情來的匆忙又著急,下毒之人肯定沒時間處理剩餘的毒藥,村長不如帶人去搜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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