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薛寶蓮十分生氣,聲調也抬了幾分,“你們可別忘了,誰才是郡守府的大夫人,你們的月錢是誰發的!”
幾人一聽,瞬間倒戈,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一五一十道,“回夫人,那個孩子被四姨太帶走了。”
薛寶蓮正要問曲柔在哪就聽到他又補了一句,“夫…夫人,四姨太在老爺那。”
在那啊…
薛寶蓮垂了垂眸子,老爺已經不在喜歡她了,她若是在摻和這些事情,怕是更讓他討厭。
更何況還是他正寵著的曲柔。
姚念也明顯看出來她的猶豫不決,掐了掐掌心,平聲道,“剛才忘記跟夫人講,我是一個大夫,夫人的病,我願意一試。”
沒有生機,她隻能自己創造生機。
薛寶蓮猛地抬頭,瞳孔裏升騰起一抹希望,“你說什麽?”
又想起自己看來那麽多年都沒能要一個孩子,再說她一個女子怎麽可能是大夫,怕是她的緩兵之計吧。
薛寶蓮的眸色又暗了下來,咳嗽了兩聲才道,“你不用這樣騙我,曲柔在老爺那裏,這事我管不了。”
“我沒騙你!”姚念掙紮著甩開他們都手,語氣堅定,“夫人是不是長年無子,吃了許多的補藥都沒能得到一個孩子?經常身體疲累無力,夜夜還失眠多夢?”
薛寶蓮驚愕,她怎麽知道?
自己失眠多夢的事情她什麽人都沒告訴,就連跟她同床共枕的丈夫都沒告訴。
“你是怎麽知道的?”薛寶蓮麵色凝重,眸中隱隱帶著激動。
姚念勾唇,“夫人確定要在這裏談嗎?”
“那好。”薛寶蓮幹咳了兩聲,嚴厲的對著那群下人道,“這個人我帶走了,曲柔若是問起來,照實說就是。”
說完又看向了姚念,“姑娘,不如到我房間裏一敘?”
姚念的心定了定,點頭。
推開薛寶蓮的房門,她便直言,“你若是看好了我這病,就就是我們郡守府的恩人,可是你若是看不好…”
她嘴上威脅,麵色卻繞著憂鬱,“若是看不好,不僅我不會放過你,郡守也不會。”
姚念自覺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又用桌子上的茶水使勁的漱了漱口才開口,“我既然開口,自然有信心。”
薛寶蓮的心定了定,也沒在意她失禮的動作,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叫我姚念就好,夫人可否先講手腕伸過來,我摸一下脈。”
薛寶蓮忐忑的將手伸過去,心突突直跳。
短短半柱香的時間,薛寶蓮像是在油鍋裏被炸了一遍一樣,心情焦灼的不行。
見姚念收手,她連忙問,“怎麽樣?還能不能看好?”
姚念擰眉,也沒隱瞞,“夫人這病並不簡單,不是一朝一夕能看好的,夫人心裏還是要做好準備才是。”
她的話剛落,薛寶蓮身邊的丫鬟就叫了起來,“我看你就是個騙子,那些騙子來的時候跟你說的一模一樣,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我先給你開幾個月的藥試試,不行你在來找我,結果人就沒影了!”
薛寶蓮臉上也湧起一抹失落之色,“姚姑娘,我剛剛還在說,你又何苦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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