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特製的,效果好,自然貴。”
姚念簡直被它氣死,“你在特製的能有我藥劑的配方麻煩珍貴???”
狗蛋:“我下班了,再見。”
它說完這句話,任憑姚念怎麽叫怎麽吼它都死活不吭一聲。
姚念沒辦法,壓著一肚子怒火換了兩瓶。
再怎麽樣都不能讓孩子吃苦。
做好麵條,姚念端到房間的桌子上。
三個孩子瞬間圍了過來,早在她做麵條的時候,他們在院子裏就饞的不得了了。
此刻端上桌子,看著油光水嫩的麵條,聞著潺潺的香味,三個崽崽的肚子齊齊的唱起來空城計。
“娘,好香啊。”三寶趴在桌子前,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姚念得意的笑笑,“肯定香,這可是娘最拿手的油潑麵,快吃吧,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三個崽崽連忙點頭,端著自己的碗吃了起來。
姚念吃完又端著麵去了謝沉的房間裏。
自從春桃來了之後,謝沉像是吸取了上次曲柔的教訓,除了姚念和三個崽崽,其他的人都不能去他房間裏。
春桃第一次去的時候,腳還沒邁進去就被他一通冷言冷語,硬生生的將春桃罵哭。
所以給他送飯,收拾房間這些倒黴差事就到了姚念的頭上。
“還知道過來?”
一進門,他就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姚念皺眉,看神經病似的看著他,“你沒毛病吧?又陰陽怪氣什麽?”
謝沉臉色不好,“你什麽時間回來的。”
姚念將手裏的碗放在他床頭的桌子上,疑惑的看他,“早就回來了,喏,今天做的麵條,快趁熱吃吧。”
“自己回來的?”謝沉按了按有些空的胃,看著姚念,神色發沉。
姚念一聽,抬眸看他,心想,不對啊,這話問的怎麽有點別的意思?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問,姚念仔細打量他的表情,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一絲破綻,奈何他一直冷著臉,什麽也沒看出來。
總不能是有人看見劉二壯送她回家,然後跟他告了狀,他吃醋了?姚念大膽的想。
見她不說話,表情變換不停,謝沉心裏的鬱結更大了。
他們兩人還沒和離呢,這個該死的女人就能將奸夫帶到門口,這難道不是在公然挑釁他們?
“你的奸夫是誰?”他不想在拐彎抹角,直言道。
姚念:“?”
“什麽我的奸夫?我哪有奸夫?”姚念被他問的一臉懵。
還在隱瞞,還在隱瞞。
那個男人到底是有多好才能讓她如此維護?
謝沉捏著床褥子,咬牙,“今天送你回來的那個奸夫是誰?你還在隱瞞!”
話落,姚念一陣無語的看著他,“那個是村裏的劉二哥,你別胡說八道,他幫了我們家很多忙,他是個好人。”
這話聽到謝沉的耳朵裏就是妥妥的維護了。
他冷冷一笑,“他為什麽幫你?還不是你們兩人暗通溝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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