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為何去荊州的呢?
姚念拍著腦袋,實在想不起來了。
“娘。”謝霄突然叫了她一聲。
姚念回頭,看他一臉愁容便知道剛才的話他聽了個七七八八。
姚念招手讓他過來,安慰道,“沒事,實在不行娘就勸村長他們去荊州,他們若是不去,娘就帶著你們幾個去荊州,總會有辦法的。”
“荊州人會接納我們嗎?”他垂著眼睫,聲音沉沉。
“會的。”姚念眸子閃了閃,摸著他的腦袋還是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不管會怎麽樣,娘都不會拋棄你們幾個的,放心吧。”
謝霄心裏頓時暖了起來,“那爹呢?娘會帶上爹嗎?”
想到自家爹爹,謝霄的情緒又低沉了下來,爹的病這樣重,根本沒有自己行走的能力,娘還會帶著這樣一個拖累嗎?
知道他在擔心什麽,姚念笑了笑,“會的,到時候娘去買個板車,拉著你們和你爹。”
“好。”謝霄低著頭,眼眶有些濕。
“嗯。”
“快去睡覺吧。”姚念催促道。
到了快清晨的時候,變故突生。
外麵刮起了大風沙,姚念硬生生被凍醒,木窗被風吹的框框隻響,搖搖欲墜的仿佛馬上就要被吹落。
見狀,姚念大駭,慌亂的穿好衣服去堵窗子。
剛走到進風的地方,一股徹骨的寒意就卷了起來,順著姚念的領口鑽進去席遍全身。
她猛的打了個哆嗦,大腦也瞬間呆滯。
好…好冷…
這怕是至少得零下了吧?
隻是站了一會,她凍的手骨節酸疼,不敢耽誤,姚念找了個木樁抵住了窗戶,算是堪堪掩住了外麵的風沙。
“姚念…姚念…”
床上的人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艱難的起身,一頭冷汗。
姚念又忙去看他,“怎麽了?”
謝沉的腿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像是有萬千把銀針齊齊紮進他的腿裏麵,又酸又疼,讓人承受不住。
他沒說腿的事情,一把捏住姚念的手腕,艱難道,“去看看孩子,去看!”
姚念看他一副要死的樣子,麵上也劃過一抹擔心,“你沒事吧?”
“我沒事,快去看孩子。”
姚念點頭,簡單在臉上圍了一塊布就打開門往外衝。
風沙大的幾乎要將她吹跑,漫天的黃霧,像是誰都顏料炸了一樣,迷的她睜不開眼睛。
姚念隻能小心翼翼的摸著牆往旁邊的屋子裏挪,一邊挪還一邊大喊,“春桃!春桃!你在嗎?”
正在堵窗子的春桃聽到聲音擦了眼淚連忙回,“姚姑娘,奴婢在,窗戶掉了,奴婢正在堵。”
“孩子呢?他們三個沒事吧?”姚念又喊了一聲,加快腳步。
風沙越來越大,姚念也聽不清他們說的什麽,心裏越發擔心,一鼓作氣的衝了進去。
用了吃奶的力氣關上門,姚念用背頂著門隻喘氣,滿天風沙刮的她眼睫毛上都壘了厚厚的一層,實在看不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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