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謝霄便一溜煙的跑了,留下謝沉獨自一個人坐在床上氣急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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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你說我們都走到大夏國邊界了,還能找到皇子嗎?”青羽一身黑衣,半躺在牆頭上。
白瑾正襟危坐的坐在院落裏,他手裏捏著一直杯子,細細摩擦著,不知在想什麽。
沒聽到回答,青羽皺眉,利落的從牆頭上翻了下來,疾步走到白瑾的麵前。
“哎,你這小子,我跟你說話呢!”
白瑾抿了一口茶,淡淡的抬眼看他,“我想,已經找到了。”
“什麽?”青羽頓然拔高了聲音,又想起他們都在睡覺,又壓了壓,表情著急,“找到了?在哪呢?”
“哎呀,你別喝了,快說啊,你真要急死我了。”青羽著急的搶過他手裏的杯子,問道。
白瑾眸色一凝,掃了他一眼劈手奪了過來,將裏麵的茶飲盡,他才徐徐開口,“姚姑娘住的房間裏有一個氣息隱藏十分深的男子,我完全探不到他的底,重要的是,他的氣息和嗪皇後很相像。”
青羽坐了下來,“你的意思是,姚姑娘的相公就是我們要找的殿下?你確定嗎?”
“確不確定,試一試就知道了。”白瑾抿唇笑。
“怎麽試?”青羽被他說的一頭霧水,先皇後臨終前什麽都沒說,隻是說自己唯一的兒子被陷害流落在外,要他們一定要尋到他。
“嗪皇後死之前曾經說過,她生下殿下時給他喂了斷情蠱的子蠱,不滿二十歲,子蠱就不會蘇醒。”
青羽一聽,細細想來好像是有這件事,“讓子蠱蘇醒,必須有母蠱才行,更何況,斷情蠱,是不是太殘忍了?”
殘忍?
白瑾眸色泛起冷光。
那個狗皇帝殺了嗪皇後母族上下幾百人,他不殘忍嗎?
“以後要當帝王的人,自然要斷掉情欲。”白瑾淡淡開口,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盒子放在了石桌上,“母蠱在我這裏。”
打開盒子,一股冷氣冒了出來,母蠱渾身結滿了冰晶,一動不動。
“它不會是死了吧?”青羽皺眉。
“休眠。”白瑾又盒子蓋上,站起身來,“走吧,去試試。”
青羽也起身跟著他走,但又想到姚念,他的眉頓時擰的更深了,“姚姑娘…”
白瑾沒回頭,腳步頓了一下,淡淡道,“你將她抱出去。”
“我?”青羽呆住,“為什麽不是你?”
“我是個正人君子。”他道。
“我不是嗎?”
白瑾回頭看他,懷疑的問,“你是嗎?”
青羽愣在原地想了片刻,自己從來沒和別的女子糾纏過,怎麽就不是正人君子了,越想越覺得白瑾說的不對。
他看著已經利落翻窗進去的人,青羽連忙追上,壓低聲音道,“你才不是正人君子。”
白瑾沒理會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床上睡著的男人。
他和嗪皇後真像,眉眼簡直是一模一樣。
就連青羽看了也驚訝的出聲,“這還用試嗎?這明顯就是嗪皇後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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