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姚念的回答,劉富開始著急了起來,他抬著滿是水皰的胳膊費力的敲了敲門,又道,語氣明顯帶著焦急。
“姚念,你快出來啊,你救你家二娃的時候大夥都看在眼裏,你就可憐可憐大夥吧!”
跟在劉富身後的人也跟著嚷了起來,“是啊,姚念,你就可憐可憐大夥吧!”
“就是啊,我這身上的水皰都要癢死了,你就拿點藥出來吧!”
“我們也不要你給我們那能起死回生的藥,我們就想要讓這些水皰消失。”
絡繹不絕的聲音響了起來,逐漸蓋過了村長劉富的聲音,也將姚念的話淹沒。
他們越說越激動,甚至越過了劉富開始撞起了姚念的門起來。
一邊撞還一邊大喊,“我們村裏對你也算不錯的吧?你以往在家裏打孩子虐待孩子,我們沒一個人報官的,都是為了你好向著你。”
“你手裏分明有藥你卻死活不拿出來,也閉門不見,到底是為何,你想害死我們一村的人是不是?”
他們都話鋒逐漸的偏離,帶上了惡毒的怨恨和戾氣,指責著姚念手裏拿著藥卻又自私自利的不肯給。
人群中有人陰陽怪氣的喊了一句,頓時嘩然。
“閉門不出好幾天,姚念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會得這個病所以才閉門在家?”
“又或者是這個病就是她搞的,她想要害死我們!”
其他人一聽,都臉色凝重的在一起討論了起來,“是啊,她為什麽突然不出來了?是不是心虛不敢出來?”
“我覺得肯定就是她心虛,將她揪出來,讓她把解藥給我們!”
場麵頓時失控了起來,撞門的撞門,謾罵的謾罵,最前頭的劉富被擠攘的差點跌倒出去,幸好他兒子劉傑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
“鬧咳咳咳,鬧什麽鬧咳咳,我還在這呢咳咳咳!!!”劉富咳嗽的臉都憋紅了,猛的跺了跺手裏的拐杖,私圖將場麵平穩下來。
但大夥都一心想著將姚念揪出來找藥,哪裏聽得到他虛弱的聲音。
門被撞的咚咚直響,姚念聽著外麵人的話,臉色也越來越冷。
“小姐,怎麽辦啊?他們就要撞進來了。”春桃第一次見這樣的陣仗,臉色慘白。
“去屋裏看好三個崽崽,誰喊都不要出來!”
說完這話,姚念又眼神淩厲的抽出了堵門的木棍,她緊緊捏住,等春桃回到房間裏關上門。
姚念猛的拉開了院門。
烏泱泱的一片人被她猝不及防的動作驚的一下子收不住了力道,像風吹麥子一樣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痛呼聲此起彼伏的響起來。
姚念冷眼看著他們,語氣十分不好,“我搞得病?我既然想害你們為什麽要那麽麻煩,我直接放點毒毒死你們不就成了?”
叫囂最猛烈的幾個人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從地上爬起來就指著姚念的鼻子罵,
“你還說?你既然這樣說,肯定就是你搞得,你快將解藥拿出來!”
“就是,快拿出來,要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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