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沒出力。”想到自己見到烏鴉和狼的那個慫樣子,劉胡蓮就一臉羞愧,沒幫上忙就算了,她還嚷著說不能吃,這下真是打臉了。
姚念知道她不好意思,從房簷上取下兩隻塞到她的手裏,強硬的說道,“拿著吧,咱倆誰跟誰,大不了你以後有東西也多給我一點。”
姚念又跟她說了製作的方法,劉胡蓮聽的認真,眼眶也跟著紅了紅。
姚念對她那麽好,她沒姚念聰明,也沒她能幹,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回報她了。
依依不舍的告了別,劉胡蓮拉著自己兒子的手跟他說,“小辛,長大了不僅要疼娘,也要疼你姚姨姨,知道嗎?”
劉辛並不懂什麽疼不疼的,但娘這樣說了,而且姚姨姨還給他好吃的肉肉,他便懵懂的點了點頭,“好,小辛長大不僅疼娘,還要疼姚姨姨。”
“乖!”
第二天一早。
天陰陰的,但空氣依舊幹燥的很。
春桃起早做早飯,姚念也起來,收拾好給謝執做手術的工具,她就打開了三個崽崽的房門。
謝霄起的一直是最早的,他見姚念拿著一堆東西過來就清楚了她的意思。
“娘。”他叫了她一聲,抿著唇沒再說話。
姚念嗯了一聲,將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輕聲開口,“怎麽樣?你們昨天討論的如何?”
謝霄的唇抿的更緊了幾乎成了一條線。
姚念也不著急等著他回答。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他不死心的問。
破骨重塑,將骨頭硬生生的打碎重新接上,光是想一下他就覺得疼的要命了。
弟弟的年紀那麽小,他怎麽可能受得了啊。
姚念知道他難以接受,但這個法子是唯一的辦法了,不然就隻能任由他的腿扭曲的長著。
別說大將軍了,等他再長幾年,恐怕連走路都困難。
“沒別的法子,這是唯一的辦法,給了你們一晚上的時間,你們考慮好了嗎?”姚念歎了口氣。
謝霄想說什麽,被一道聲音打斷。
“我做。”謝執壓根就沒睡著,兩人的話他一字不落的聽在了心裏。
既然是唯一的辦法,那就試試,再如何都要比一個瘸子強得多。
姚念看向他,正好對上他陰鬱的視線,看的姚念心口一窒,這孩子眼神那麽可怕,內心不會扭曲了吧?
謝執隻是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他拉開自己的被子將那條扭曲的腿露了出來。
似乎第一次主動將自己的不堪亮在人前,他呼吸沉了許多,十分不適應。
扭曲的腿上傷痕累累,謝執捏著被子的手逐漸收緊,閉上了眼,“來吧,我準備好了。”
姚念示意謝霄將三寶抱出去,空出一片地方來,又將春桃叫進來幫忙。
“小姐...”春桃白著臉,她是聽過小姐說的那個法子的,實在太殘忍了些吧。
“別怕。”姚念給謝執打了一陣麻醉,又拿出一把錘子來,在他細長的腿上比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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