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覺得自己幻聽了,連忙拽了拽兩隻肥碩的耳朵,不可置信道,“真的嗎?縣令大人還沒死?還在好好的?”
白胡子老頭也顫了顫身子,差點沒站穩。
開腹,開腹竟然都沒死,這醫術該有多高超啊,自己還在她麵前賣弄,還說她是無知小兒。
他此刻都想扇自己兩嘴巴,簡直丟人丟大發了。
姚念挑眉看著跪在地上的金虎,提醒道,“我記得有人說過,隻要我能治好縣令大人的病,就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姑奶奶!”
金虎一聽,額頭滲出一臉的汗,他還是不相信她能開腹將縣令大人的病看好,不信邪的從地上爬出來衝到房間裏。
看到床上雖然麵色蒼白,但呼吸平穩的男人,金虎的心又激動又冒著涼氣。
難道還真讓他一個一米八的漢子給她一個女子下跪不成?
金虎嗬嗬一笑,打著哈哈從姚念身邊過想要逃離這裏,“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去通知夫人,我回去通知夫人去,嗬嗬。”
他想走,念羽攔住了他,示意他兌現承諾。
金虎沒辦法,隻能苦著一張臉撲通一聲跪在姚念的麵前給她磕了三個響頭,還不情不願的叫了一句,“姑奶奶。”
姚念挑眉,十分淡定的嗯了一聲。
“人我救了,不知
道這位大人能否放了我和我的朋友?”姚念看向念羽。
念羽麵色不變,淡淡道,“這位姑娘還是先跟我們回縣衙吧,等到縣令醒了,再離開也不遲。”
人是救活了,但沒醒。
開腹是大事,哪能讓她說走就走?
姚念也明白他的意思,無非就是不放心,生怕她走了,縣令又突然死了查無對證。
她沒再強求,正好她也要去縣衙打聽點事,這樣也好,早晚得去。
小心的將縣令送上馬車,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留在春風客棧的那些下賭注的人可謂是哀聲一片,開腹治病竟然成功了,他們的錢竟然全部輸給了一個乞丐!
簡直太生氣了!
他們生氣的錘自己的胸口,拓跋煙卻開心的要蹦起來了,這麽多銀子,那個神醫肯定願意給她治病。
拓跋煙興奮的收好一大包銀子,看見姚念上了馬車,連忙追了過去。
馬車到了縣衙門口,門外已經站了烏泱泱的一堆女子,他們全部都穿著素白的衣裳,頭頂帶著白花,拿著手絹哭哭啼啼的擦眼淚。
站在最前麵的那個女子見轎子停住,咧著嘴衝過來撲倒在轎邊,“大郎,大郎,你死的好慘啊!”
後麵的女子見大姐都哭的那麽慘,一個個下了狠手似的擰了一圈大腿,照葫蘆畫瓢的也撲了過去,像模像樣的跟著喊!
一時間,女子的哭聲震天響地,連坐在轎子裏的姚念都嚇得手一哆嗦。
她掀開轎簾,看見撲在
轎攆下成排的女子一愣,這是迎接嗎?怎麽有點像哭喪?
姚念還在愣神,為首的大姐猛的抬頭,看見她的麵容眼裏就劃過一抹深深的妒忌,手中的帕子也幾乎要撕爛。
“你就是夜夜癡纏大郎的那個賤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