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和梁柘聽到外麵的聲音,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蘇顏打開門,走出去開口問道:“陳大娘,發生什麽了?”
剛才喊話那人正是他們鄰居陳貴家的妻子,陳大娘。
陳大娘見蘇顏來問,趕忙將她推進門說道:“小孩子家家出來做什麽,別嚇的大晚上睡不著!”
她話還沒說完,突然兩三個壯漢抬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走了過來,這一下子,不該看的該看的,蘇顏都看到了!
那渾身是血的人正是村裏出了名的劉喇叭劉永豐!
陳大娘之前喊的太大聲,所有人的都被吸引了出來,看到劉喇叭的屍體,紛紛轉過頭嘔吐不已。
無他,這劉喇叭身上一點衣服都沒有!身上的那物更是斷成幾節,被血染紅了,暴露在大家麵前!
“哎呦,造孽啊,造孽啊!”
陳大娘嫌棄的跺了跺腳,把蘇顏推進了門,然後跟著壯漢離開了。
望著這些人離開的背影,蘇顏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然後走進屋子繼續吃飯。
吃完飯後蘇顏休息了一瞬,梁柘在屋內複習功課,雖然他請了半月的假,但是學業卻一直未曾落下。
將剩下的黃紙全部畫完符。
蘇顏收起東西,跟梁柘說了一句,然後便拿上鋤頭去山上。
她說要給梁柘做助眠包,那就會馬上做。
走到山腳下,蘇顏發現不遠處有一群婦女結伴在摘野菜,從她們身邊走過,蘇顏聽到她們正在討論劉喇叭的死。
“哎呦,你們聽說了沒?劉喇叭死了!就死在那田裏,衣服都被扒光了!”
“可不是嘛,渾身是血,而且那物還斷成了幾節!誰瞧了晚上能睡得著?”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聽我男人說,劉喇叭是在田裏摔死的,可這摔死的怎麽衣服也給摔沒了?還有那物!”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誰看他不順眼扒的呢?”
“你可別說了,扒死人衣服,這誰啊,膽子這麽大?更何況多大的仇啊,把那物切成那麽幾段!”
婦女們討論的十分入神,就連蘇顏從她們身邊走過都沒有注意到。
“不是人幹的。”
蘇顏開口輕聲說道。
這話一出,嚇的婦女們紛紛彈了起來,她們本來就再說可怕的事情,被蘇顏這麽一叫,她們魂都被嚇飛了。
“原來是蘇丫頭啊!你走路怎麽都不出聲,你看把嬸子們嚇的。”
村裏一個與蘇顏相熟的婦人看清來人以後,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嬌嗔的說道。
其他人也看清楚了,心也就沒那麽怕了。
有人想起蘇顏那句話,不解的問道:“蘇丫頭,你說不是人幹的,那是誰幹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反正不是人幹的。”
蘇顏堅定的說道,今早上她隻遠遠的看去,劉喇叭身上沾滿了煞氣,那絕對不會是人幹的。
如果真要查出來是什麽幹的,她需要近距離看看屍體。
眾人瞧她那樣子,還以為她在唬人,全然沒放在心上,揮了揮手,接著又紛紛蹲在地上開始挖野菜,談八卦。
見她們不信自己,蘇顏聳了聳肩,並沒有放在心上,去山的另一頭采藥去了。
蘇顏采了半個時辰就把助眠包需要的東西采齊全了,看著漫山遍野的藥材,她心裏的算盤突然就打起來了。
她擅長卜,也擅長醫。
符紙一時半會兒未必能賣出去,但是藥卻不同,隻要有人的地方,就需要藥。
她若是能夠製出好藥來,讓王大錘去賣,肯定能夠很快賣出去。
蘇顏心裏有了這個主意,在回去的路上便開始盤算著該製什麽藥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