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太君越想越生氣,她不明白怎麽就自己錯了,倆人就這般冷戰著。
裴國公一開始沒想冷戰,他是真的在忙,他給攝政王府遞了帖子,結果對方各種原因不見他。
若是以前,裴國公其實不會這麽被動,多年前他和淳於璟是互別苗頭的關係。
後來淳於璟發展迅速,攝政王的身份讓他方便行事,處處壓了他一頭。
這樣下去裴國公這邊的人都留不下,他無奈選擇了依附,一年過去倒也相安無事,一直這樣下去也挺好。
結果突然鬧出了這麽一件事。
本來隻是猜測攝政王不滿意,現在對方開始卡著軍服餉銀不發,裴國公無可奈何,他知道了攝政王在警告自己。
不光是他,那些上參奏折的官員,或多或少都得了“製裁”,過後他們也反應過來了,一起上奏折的舉動有些不該。
命婦有自己的圈子,有時候兩個官員不方便說的話,二人的夫人見麵便能仔細談。
所以命婦在丈夫眼裏還是很看重的,那日回來後,自家妻子說上書彈劾一事他們本不欲摻和,結果她們說裴國公也會寫折子。
當時天色已晚,明日若是呈上折子便要加急寫,他們都知道裴國公寫折子,不知道別人寫。
在朝廷上看到站出來那麽多人時,他們也是傻眼的。
回家跟妻子將事情一說,她們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要不然怎麽說婦人無知,想得就是不長遠!
覺得人越多太後壓力便越大,殊不知這樣一來,他們也有壓力!朝廷最忌諱結黨營私,這簡直是公然挑釁,攝政王不收拾他們才怪。
命婦們為何如此安靜,往日早一場接一場地辦宴會了,現在卻都窩在家裏。
懼怕太後娘娘是一方麵,最主要是因為和家裏夫君吵架了。
一個奏折上去,所有人都不得好,唯獨蘇若樂開了花。
她聽說這些事兒心裏隻有一個想法:該!
裴老太君被捧慣了,遇到一個不捧她的,便想將其死死壓住,若是普通命婦也就受了這氣,可也不想想她是誰。
一個命婦便是地位再大能比得上太後?
現在先給這些人一個時間認清現實,過些日子她再舉辦個宴會,她有些期待命婦那時是什麽臉色了,其中裴老太君是一定要邀請的。
蘇若笑得陰惻惻,在旁的愛國係統嗖地回去休眠了,這樣的若若讓他有點怕怕的。
“太後娘娘,長公主入宮了,她去找了皇上。”花言過來稟告。
蘇若吩咐她派人盯著點宮門口,如果白荷過來了一定要回來說,花言收到消息便連忙來告訴蘇若了。
蘇若看了眼外麵的天色,這還下雨呢就趕著入宮,這是真急了。
白荷急切的原因,是在早上的時候,蘇若給她下了一道口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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