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架的這個念頭剛一浮現在陸丁寧的腦海,便迅速滋生繁衍。
再然後,陸丁寧變打算付諸實際行動。
可就在她的拳頭開始揮向宗繼澤之際,剛才還趴在她身上作惡的男人忽然一動不動了。
“喂……”
陸丁寧煩躁的推了他一把,但仍舊沒能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
“不會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吧?”陸丁寧嘟囔著,打算親自動手把壓在她身上的人搬開。
當然,她想要揍這個男人的想法一點都沒有變。
隻不過,不是現在。
等他醒酒之後,有的是時間把他揍成肉餅。
可就在陸丁寧開始動手想把這人搬到駕駛座那邊之際,整張俊臉還埋首在她胸口上的男人忽然出了聲。
“寧寧……”大概是因為俊挺的鼻子被壓到了,此刻宗繼澤沙啞的嗓音中還帶著一絲鼻音。
在這樣的夜色中,有些撩人。
不過,被壓著的陸丁寧並沒什麽心情去欣賞他那迷人的聲線。
“原來沒醉到不省人事?那就自己起來。”
都快把她壓成肉餅了!
可宗繼澤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按照陸丁寧所要的起身,而是嘟囔著:“寧寧,給我織條圍巾吧……”
某人說這話的時候,整張臉依舊埋首在她陸丁寧的胸口處。
從這個位置,陸丁寧沒法看到他的表情。
唯一能察覺到的便是他今晚的情緒似乎有點奇怪。
“你不是已經有一條圍巾了?”陸丁寧也不是故意戳宗繼澤的內傷,隻是陳述一個她知道的事實而已。
卻不想,這話讓懷中的男人身型一僵。
再然後,她又被咬了一口。
“你是不是真想打架?”又一次被啃咬了某處的陸丁寧,漲紅著臉開始比劃著拳頭。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她想直接上腿。
因為比起手,她的腿更具攻擊性。
可問題是,現在是在這狹小的車內空間。
再者,宗繼澤還全身都壓在她的身上,讓她的雙腿完全動彈不得。
而更該死的是,宗繼澤還將她揮出去的拳頭握住了,卸掉了她所有的戰鬥力。
“你完了。我保證你離開這車子後,我要把你揍得你媽都認不出來。”
感覺有力無處使的陸丁寧,越發的惱火。
可緊握著她拳頭的宗繼澤完全沒有被恐嚇該有的樣子。
此刻的他,終於從陸丁寧的胸口處抬起頭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宗繼澤的黑眸裏多了些許的柔光。
但在陸丁寧看來,這一切都是假象。
要不然,這人怎麽會這麽臭不要臉的說著:“除非你答應給我織條圍巾,不然你別想離開這車了。”
“你……”陸丁寧當然不願坐以待斃。
她開始嚐試用蠻力從宗繼澤的手上掙脫。
隻要雙手掙脫的話,她非得把宗繼澤揍成瘸子不可。
可這家夥在她嚐試掙脫之際,竟然又一口咬在了她的……
那畫麵,讓陸丁寧覺得羞恥無比。
而做完了這個動作的宗繼澤,還再度抬起頭來,薄唇上銜著滿是邪氣的弧度,問著陸丁寧:“答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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