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酒吧,司宴提前接了薛特助的電話,所以做好了請薄厲寒喝酒的準備。
可看著麵前那橫七豎八的空瓶子,還是忍不住目瞪口呆,隱隱約還有點心痛。
薛特助隻說二哥是來借酒消愁,但是沒說會喝這麽多啊!
他的上好威士忌,極品龍舌蘭,珍藏人頭馬。
嗚嗚嗚,上百萬就被這麽喝沒了。
“二哥,你悠著點,就算是我的酒不要錢,也多少要顧及一下自己的身體吧。”見薄厲寒又要伸手去拿羅曼康迪,司宴趕緊阻攔。
薄厲寒早已經醉了,抬起湛黑色的眼眸,冷冷的掃了司宴一眼。
然後就從懷裏掏出一張燙金黑卡,“多少錢,刷給你。”
司宴立馬伸手接過,“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情,主要你的身體吃不消,你也不想胃穿孔住院吧,對了,這卡密碼是多少?”
“沒密碼。”薄厲寒吐字還算清楚。
司宴打了個響指,讓侍者送了POS機過來,麻利的刷了兩百萬。
隨即再恭敬的將黑卡送回薄厲寒麵前,“二哥,喝悶酒沒用,你有什麽事情可以跟我說,或許我能幫你出主意。”
“她很恨我。”薄厲寒沉聲道。
她?
誰?
司宴愣怔了好幾秒種,這才反應過來,薄厲寒說的這個她到底是誰。
“因為你打掉了她的孩子啊,她恨你也是正常的。”司宴說道。
“如果不打掉這個孩子,她就沒辦法吃藥早點痊愈,我是在幫她!”薄厲寒語氣逐漸的拔高。
氣得要命,又往嘴裏灌了一口酒。
辛辣的液體仿佛是一把刀,割開了喉嚨,讓他眼神逐漸迷離。
“其實不用藥也可以痊愈,就是需要長一點的時間。”司宴開口。
頓了頓,又聳聳肩,“當然我也知道你是為她好,隻是你沒考慮她的感受而已,在她眼裏,孩子肯定比她的傷重要。”
說著,司宴抬起手,拍了一下薄厲寒的肩膀,“你如果很後悔的話,就補償她一下吧。”
薄厲寒抬眸,“怎麽補償,再跟她生個孩子?”
司宴:“……”
他深呼吸好幾口氣,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也不能太禽獸了吧,她雖然是流產,但也算是小月子,身體很虛弱,再說現在還受著傷。”
這要是都能下得去手,那薄厲寒就太不是個東西了!
聽聞這話,薄厲寒頓時擰起了俊朗的劍眉,“是你說讓我補償她的。”
“又不一定是要給個孩子才叫補償,你還有別的方法啊,哄女孩子有千萬種方法。”司宴循循善誘。
“所以怎麽做?”薄厲寒還是不懂。
司宴就提醒道,“你可以給她買東西啊,沒有女孩子可以抗拒買買買的。”
買東西?
薄厲寒深邃的眸子裏,湧過了一陣複雜。
旋即,撥了個電話出去,“薛特助,幫我做點事情。”
——
深夜,十二點。
喬念念剛去洗手間裏悄悄孕吐完,感覺嘴巴裏都是苦味,就拿了一點山楂放在嘴裏嚼,一麵躺回床上休息。
這時,薛特助就在外麵敲門,很小聲的開口,“年小姐,你睡覺了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