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命般的將沈稚打橫抱起,文京墨繼續尋常可以淨身的地方。
走了一會,突然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文京墨一驚,剛要回頭看看何人。
脖頸處傳來一陣劇痛,意識瞬間不受控製的昏迷。
還好他記得倒也是要往後倒,別把沈稚壓著了。
又急又憂的睜開眼,文京墨脫口大聲喚了聲,“沈稚。”
不見回答,他脹痛的大腦意識慢慢恢複清醒,文京墨隻瞧的見蔚藍天空,寬坦街道,還有零星幾個獸人。沒有意料之中的牢獄,懷中也沒有沈稚。
這個怪異的場景超出了文京墨的意料之外,慣常的打暈綁架不應該將他關在牢裏或密室裏嗎。就算放他出來,也應該缺胳膊,缺腿啊。
看來隻是跟沈稚有仇。
明白急也沒用,文京墨冷靜下來。
打量了一下四周,他位於一處府邸大門外,這座府邸又位於城池中央,恢弘大氣,與公主府相比不相上下。
想必也是個達官顯貴所居的地方。
文京墨雖然很沒有風度的癱倒在人府邸門口,但一身清爽無比,仿佛還有人給他淨過身了。
懶散的在地上躺在思考了一會,文京墨曬著溫暖的太陽,他猜想沈稚會被人綁去哪裏。如果是那個做事不過腦子,蠻橫無理的公主,大可不必將自己放倒,而後將沈稚擄走。
沈稚在獸國雖然是個香餑餑,是個獸人都想咬一口。但獸人向來忠誠,也不會大著膽子搶公主庇護的人。
到底會有誰能將沈稚擄走呢。
怪,實在是怪,怪的他一點線索都沒有。
文京墨揉了揉額頭,慢慢爬起身來。他第六感一向快狠準,沈稚應該現在還沒有事,但還是盡快找到的好。
與此同時,他也有些愧疚,如果昨夜自己不出來,沈稚也不會失蹤。
明白獸國危險,他還帶著沈稚亂跑,真是失智。
文京墨暴躁的捶了下牆壁,決定先返回公主府告訴白深。
不知道白深有沒有發現他們兩人的失蹤。
沈稚確實沒什麽事,隻是被人抵在牆角。
昨天被白深稱為白柏擘的男子,笑的一臉張狂,“還記得你小時候看的蠢事嗎?”
沈稚乖巧順從的點頭,“就看你熱,想讓你涼快點,就,……”
白柏擘張狂的笑一瞬變猙獰,“神界沒有春夏秋冬,我怎麽會熱?”
沈稚低垂著頭,“這,這我也不知道啊,這就是小時候幹的蠢事啊。我怎麽還記得我小時候想的是什麽。”
一大早醒來就被人逼問著為什麽剃人毛此事太過於驚悚恐怖了。
沈稚跟白柏擘大眼瞪小眼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這原來就是以前的那隻小白狗。
白柏擘一把粗魯的將她從床上揪起,推到牆角開始了嚴刑逼供。
沈稚做賊心虛,不敢反抗。被白柏擘問來問去。
白柏擘聽完沈稚的回答,冷哼一聲,“你有沒有想過,今天你也會落到我手裏。”
沈稚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大白啊,往日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被人叫大白的白柏擘臉色更加猙獰,“不準叫。”
“好好好。”沈稚立馬轉口。
白柏擘看她如此迅速乖巧的轉口,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為難了。
他猙獰的麵目稍微恢複了點正常,又問,“你要怎麽補償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