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的手看起來是個十來歲小姑娘的年紀,而那貔貅翡翠戒指曾經是尹一娘之物。
他從榴花城帶回來送給焦氏的,焦氏卻將戒指給了尹一娘,因為尹一娘喜歡的緣故。
此刻這戒指出現在女屍身上,年齡又和尹一娘相若,就是沒有了頭顱,那麽她是誰?
從衣著打扮來看,小娘子穿得不像有錢人家姑娘,而且尹一娘不是在茭陽尹家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快找到這女屍的頭!”尹申激動焦躁喊起來。
經承聽著有些奇怪,不知道知縣老爺怎麽突然如此神態。
看起來真是個為民執政的好官。
這無頭女屍的確就是尹一娘。
是如何確定的呢?
不是因為找到了女屍的頭,而是因為刑房典吏們在搜查方圓十裏地時聽到了一間木屋裏有奇怪的悲鳴聲,於是發現了焦氏。
一切真相大白,又駭人聽聞。
或許合該尹一娘有此遭遇,如果她乖乖住在尹家不去找焦氏,如果她不那麽乖張被焦家大嫂趕出門,如果她能聽從焦氏建議重新回尹家去,而不是去郴州找爹……
一切的如果都隻是如果,事實就這樣殘酷的發生了。
尹一娘因為肚子餓去找尋一戶人家討一口飯吃,不料遇到的卻是個變態。
那變態男正錯手殺死了自己母親,被上門討飯的焦氏母女撞見,於是焦氏母女除非能順利逃脫,否則隻能被殺人滅口。
而變態見到兩個細皮嫩肉的母女一時起了歹念,他先將焦氏打暈,欲對尹一娘用強,尹一娘極力反抗中被變態掐脖子活活弄死。
死了還被變態糟蹋後砍頭拋屍,要不怎麽能叫變態呢?
焦氏昏迷醒來時恰好看見變態拿起菜刀砍著尹一娘的頭,菜刀鈍,一連砍了十來刀方才砍斷脖子。
那血腥場麵怎麽不叫焦氏痛心?
嬌生慣養的女兒遭此橫禍,焦氏受不住打擊再次昏厥過去,也幸好昏厥,否則變態該對她下手了。
變態拋屍去了,焦氏再次醒來卻無法逃脫,因為被變態捆綁了手腳,她隻能和變態死去的老母躺在同一張床上。
等變態回來,焦氏的悲劇也來了,變態將在尹一娘身上沒有發泄完的獸欲對著焦氏發泄一通。
焦氏想到尹一娘,又被變態折磨,已經萬念俱灰,一心想死了了之,可是被變態捆住手腳,無法求死,隻能在變態折磨下生不如死。
就在變態對焦氏施暴時,刑房的衙役們搜查到此。
門被踢開,雪亮天光透射進來。
見有人來了,焦氏堵著布條的嘴巴拚了命地呼叫起來。
……
……
茭陽,尹家。
婦人端著小食進了裏室。
住進尹家的日子,婦人為舒吭做的最多的就是做小食。
娘子太瘦了,把娘子養胖才是正經,但是每次胖的都是她家小子。
所以這回婦人避過了她家小子。
“娘子,嚐嚐我做的小食,蓮花酥。”婦人笑吟吟將盤子放到舒吭麵前。
婦人做的小食稀奇古怪,但是食材稀鬆平常,都是地裏長出來的農作物,地瓜啊,玉米啊……味道也是一絕。
眼前這盤蓮花酥就是掛羊頭賣狗肉。食材不是什麽蓮花,就是普通的菜蔬,然而不知道婦人是如何做出來的,吃來有著淡淡蓮花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