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來時,我一直悶悶不樂,都是晚晴在一旁耐心的勸著我,讓我不要擔心。我拉著晚晴的手,一腳踏進院子裏卻猛然發現,晚晴手背上的印記消失了。
我和她都愣住了,對視一眼,驚呼這是怎麽回事?我琢磨了兩秒,心頭一震,趕緊跑進屋裏。
床邊,原先換下來的衣服,已經不在那兒了。
當然,沈勤之給我的那個荷包,也在今天下午我們回後山時,被我塞進了那堆髒衣服裏。
也就是說,那荷包現在已經不在我這屋裏了。
我不知道晚晴手背上印記的消失,是否與那荷包有關,隻是清楚一點,一定有人在我們走了之後見過我的屋子。
我想起之前給我送信的那個仆人,便拉著晚晴跑出院子,按照那個花匠之前給我指的方位,跑到了小花園裏。
花匠還拿著他那把大剪刀,揮著頭上的汗水,修剪著花枝。
花匠瞧見我過來,趕緊把手下的動作停下,朝我走了過來,態度十分恭謹,“謝門主。”
我繃了下嘴唇,拉住那花匠的衣袖,把他往前帶了幾步,回身指著我住的院子,對他說道。“之前你把我帶回來,停了沒多久我便走了,這園子裏一個人也沒有,你可知道有誰見過我的住處?我屋裏邊有一堆髒衣服,中間夾著一個荷包,那堆髒衣服,連帶著荷包都不見了。”
花匠不以為然,客氣的朝我笑著對我說道。“謝門主放心,衣服隻是被仆人拿去洗了。至於謝門主口中所說的荷包,我們閣主吩咐了,那荷包是誰的,自然要還到誰那裏去。”
我眼睛一睜,有些驚訝,原來是江夏的安排。
既然如此,我便放心許多。
我回頭朝他說了聲謝謝,拉著晚晴要走,花匠站在我們身後,並未有什麽動作,朝前走幾步,我又回身快步走到他身前,不動聲色的上下掃了他一眼,低聲問了句。“你是江夏的人?”
誰知那花匠卻並不迎合我的目光,反而眉目低垂,十分小心謹慎的說。“隻要在天機閣裏穿我這身衣服的,都是我們閣主的人。”
我咧嘴一笑,江夏的人果然可靠,我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去。
和晚晴一起回到住處,陪她聊了會兒天,等到傍晚的時候,聽見外邊的聲音嘈雜起來,便知是鬥法大會結束,大家都回來了。
我推門,剛走到門口,便瞧見孔橋正往我這邊來。
他走上前,輕輕朝我點頭,神情嚴肅,手邊還拉著小花,我立馬閃身讓他進了屋子。
反手關上門,孔橋放開小花便對我說。“剛剛回來的時候又碰到沈勤之那小子,他讓我轉告你說,別忘了今天晚上的約定。”
我在桌邊坐下,淡定的告訴孔橋,剛剛我已經找了江夏,讓他瞧過了晚晴手背上的印記,就連江夏也說,那印記是晚晴生前身上就帶著的,所以晚晴是沈家人無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